“其实我倒有一个法子,可以让石兄心无旁骛,将来顺利得到你心爱之人。”
石坚感兴趣地望了过去,却见柳生将他引到一旁的茅草屋内,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了一个药瓶来:“这药叫古井春,据说有些富豪劣绅经常用这个药来控制喜欢的男宠或女人。喝了这药,一旦你沾染了某个人的体内的春液,一辈子就不能再碰其他人,否则下身会滚烫难忍,体会不到一点快感。”
石坚哈哈大笑:“你说的这药这么厉害,我喝了它岂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?”
“可以与你爱的人体会到欲生欲死的乐趣,难道这还不是你的好处么?”
“莫非这药还有催情的本事?”
柳生笑着摇摇头说:“这药除了会限制交合的对象,对交合过程中的快感毫无帮助。你果然不懂情,要知道催情的不是药,而是情本身。”
风把凋零的桃花吹到门内来,纷繁迷离,忘川桃花如云,柳生一身白衣,长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来,眸子里暧昧不分:“喝了这个药,你就会因为想着此生只能碰一个人而格外谨慎,我师傅说话向来用词文雅,他既然用情孽一词来形容你和将来那人的关系,可见那孽缘一定污秽不堪,甚至会累及你的声名,如今他既然给了你破解的法子,怎么样,你愿意喝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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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坏男人》,主打真实风,平淡温馨感人,属于高干攻与农村受的耽美文,倾心之作。
☆、第8章 白马少年,东都燕来 (1573字)
石坚忽然从梦里头醒了过来,过去了这么多年的事情,这一次无缘无故浮现到他的梦里面,他只觉得有些怪异。鼻息间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菊花的香味,他恍了恍神,掀开了帘子。
这一掀帘子,却看到满目的菊花,洁白高洁,随风送来阵阵苦涩的香气。李管家自从进城开始便在一旁步行了,看到石坚掀开了帘子,便笑着说:“主子你看,夫人他们家的权势有多大,单从这就可见端倪了。这夫人的弟弟生性喜欢菊花。要是搁在寻常官宦人家,主子喜欢菊花,大不了在自家花园里多培植一些就是了,可是他们家可真是不得了,主子刚才是没看到,自打进了西山门开始,这方圆将近七八里的人家,家家户户的墙头上,都像这样摆着一盆一盆的菊花,而且一条街一种颜色,有的是清一色的白,有的是清一色的粉红,有的便只是鹅黄或浅紫。我刚才听这里的老百姓说,每年到了深秋的时候,那叫一个好看,当地的人管这花开的一个月叫“菊花节”,连东城的人也经常过来瞧呢。”
他正说着,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哒哒的马蹄声,接着便看到前面过来一群人,都骑着一色的高头白马,浩浩荡荡近百人。石坚轻声对李管家说:“给他们让路,让他们先过去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李管家一边吩咐着马夫往路边靠,一边小声嘀咕道:“天子脚下果然权贵云集,也不知道是谁家这么大的阵仗。”
那些马匹一看就是西域出产的好马,东朝对马匹的规格和使用有着极其严格的限定,这些白马不是有钱就可以买的到的,何况能一下子积聚这么多匹。石坚觉得奇怪,撩着帘子便往来人中间看,只见中间一个骑马少年,身量还有些不足,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,头顶玉冠,腰系金带,脸上却戴着一张金色的面具。
那少年也看到了他,颇为自负地看了他一眼,忽然一阵风吹过来,空气里也弥漫着青涩的香气,两旁墙头上的菊花竟然纷纷落了下来,雪白的一片,纷繁迷离,好像下了一场大雪,惊得街上的路人纷纷驻足惊叹。
菊花通常要到十一月底才会凋落,而且即便凋谢,也是循序渐进的事,这样隆盛的凋落还是第一次。石坚也没见过这么奇特的景象,便从马车上走了出来,谁知李管家刚要扶着他下车,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就拔剑围了上来。李管家哪里见过这阵仗,何况他只是扶一下他们主子,难道这也犯了法了?
石坚微微一笑,他这个燕府的女婿,倒还不怕会在这京城里会惹到什么麻烦。他从容地下了马车,噙着笑还未开口,旁边那个少年便开口了:“关信,不得乱来。”
石坚抬起头看过去,那少年的目光与他接触,却立即飘了过去,打马从他身边走过。已经走了几丈远,少年却突然又回头看了一眼。金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,却因为衬着白皙的脖颈和乌黑的头发,显得更加富贵风流,鲜艳而光泽的嘴唇微微阖动,便又扭过头去,策马远去了。
石坚站在街上微微笑了一下,沉声道:“没想到刚一来,就碰到了这么好的景致,这东都的风水,果然养人。”
李管家还弓着腰沉浸在刚才看到的景象中,呆呆地说:“刚才那位小少爷,看着倒是粉雕玉琢的一个公子哥儿,难道脸上有什么胎记或伤疤,怎么这么怕人看见?”
没想到他话音刚落,旁边就有个百姓大笑起来,得意地说:“什么胎记伤疤,你们是外地来的吧,刚才过去那位可是我们东都有名的燕来公子,生得俊俏着呢!”
李管家吃了一惊,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燕……燕来……燕府的小少爷?”
他说罢便惊讶地看向石坚,却见石坚唇角浮出一丝笑来:
“原来,他便是燕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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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第9章 千金一笑 (1544字)
李管家扶着他上了马车,纳闷地问:“主子怎么也这么惊讶,难道前些年来的时候没见过燕少爷?”
石坚看着那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,唇角依旧含着笑说:“没有。那段时间他正巧患了病,在寺院里静养,倒是刚成亲的时候听夫人讲过,整天夸她的弟弟如何漂亮,像个天上的仙童一样,我还以为只是他们姐弟情深……就是见着了又怎么样,那时候他不过两三岁的年纪,如今已经十多年没见过了,长成个少年模样了。”
李管家点点头道:“哦,那就怪不得了,夫人花容月貌,想来这位燕少爷的容貌也应该是极好的。”
石坚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,重新靠在了软榻上:“今日不要去燕府,燕怀德极重排场,我们今早才通知他们提前了几天过来,想必他们府里还没有准备齐全。他既然想要排场,我们就让他做足。”
“可是夫人那……”
“夫人那你不用问了,晚膳的时候我会亲自跟她讲。”
他话音刚落,忽然听见一阵婉转的笛声,再倾耳细听,原来还夹杂着女子吟吟哦哦的歌声,哀婉缠绵,空灵清澈,唱的正是时下流行的曲子,《孔雀东南飞》。他掀开帘子又往外瞧去,只看见一处高高的阁楼,四周用水烟纱屏围着,朦朦胧胧的旖旎,露出五光十色的衣袖来,
马车再往前走,忽觉眼前一亮,一个美丽典雅的小姐,大约十三四岁年纪,正浅笑着斜靠在栏杆上,衣袖铺散开来。她着了鹅黄色的杂裾垂髾服,腰间系了深碧色帛带。夕阳下面,落花纷纷飘落在她衣衫上,风姿绰约让人惊叹。这样的姿容,和当年的燕双飞比,或许美貌上还差一些,却明显气度更出众一点。那女子好像也看到了他,目光从他脸上游移过去,却又好似没有看到他一样,自顾自唱着歌,拿着扇子掩住了半边容颜。
他目光又往外看了看,只看到一个恢弘的府邸,上面黑匾金字,写着“苏府”两个大字。
东都美人如云,果然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。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那个骑马少年的身影,那般富贵风流,也只有京都这宝华之地,才能孕育的出来了。
马车咕噜噜从厢房外走过。一个带刀的侍女伏身问那位坐着的美貌小姐说;“小姐,刚才过去那个男人好猖狂,竟然敢直视着小姐看。”
“那人霸气内敛,不是等闲之辈。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了他。”
更新于 2020-01-07 12: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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