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千上的地掉下来,落到冬奴的额头上,被他轻轻一晃,又滑落到男人的眉眼之间。他呆呆地睁大了眼睛,察觉男人想要噙住他的嘴唇,这才伏起身来,说:“你……你又想亲我?”
男人却没有急着站起来,而是伸手揽住他的腰身,注视着他问: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……”冬奴坐在男人腰上,说:“你就是想亲我。姐夫,你为什么老想亲我呢,你亲过我姐姐了,就不能再亲别人了。”
石坚突然有些恼恨冬奴小小的年纪就懂得这些,只好循循善诱说:“其实接吻也分好多种,有夫妻之间的,也有男人和男人之间的。”
“鬼才信你呢。”冬奴红着脸说:“这谎你以前就撒过了,我不信,现在你还讲!”
“不信的话我跟你做个示范。”男人循循善诱,大手轻轻按住了少年的头颅。冬奴似信非信,就见男人凑了上来,他呆呆的不知道该不该推开,男人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嘴唇,火热柔软,转瞬即逝。他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听男人轻声说:“这是夫妻之间的吻……”男人说着又凑了上来,这一回却噙住了他的嘴唇。那样的触感微妙的叫他想要呻吟出来,男人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唇,哑声说:“这是男人跟男人之间的吻。”
可是男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依然噙着他的嘴唇,说话的时候嘴唇也跟着微微发麻,惹得他痒痒的,从嘴巴一直蜿蜒而下,传到他的心窝里头。冬奴红着脸,双手迟疑着悬在空中,像他似信非信的心,模模糊糊的一片,终而还是抓紧了男人的衣领,小声说:“你骗人。”
可是他的话已经被男人噙得细软,带着湿湿的潮气。男人的大手从他的背上滑到他的腰线上,他那样纤细,几乎不盈一握,他扭动着伸手去拨男人的手,颤颤地说;“你别摸我的腰,好痒。”
可是男人霸道依旧,绕着他的腰线轻轻摩挲,舌头更灵活,仿佛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。他的腰身那样敏感,被刺激的微微颤动,红唇躲避着呻吟着说;“你……你别摸我了,好奇怪……”
男人气息灼热粗重,抵着他的额头轻叹:“哪里奇怪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他说着突然挣扎起来,男人却一把将他的头按了下来,温柔转瞬消失不见,动作反而有些粗鲁,还咬了一下他的嘴唇:“你刚才在里头的时候,真让人大开眼界,你到底还有什么模样是我没见过的,你这个勾引人的小妖精。”
冬奴脸颊通红,却还没忘记替自己申诉,拱动着说:“我才不是妖精,我是人。”
公子歌《姐夫·宠》,大家多支持,收藏,评论。
另:公子歌《坏男人》,已完结,正文很美好,更美好的番外进行时,第二卷比第一卷成熟,第三卷又比第二卷成熟,到了番外篇,希望更圆满。
☆、第55章 欺骗 (1785字)
男人忍不住笑了出来,这才放开了他,冬奴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说:“你把我的嘴都咬肿了,你看看。”他说着便不知死活地仰起脸,凑到一旁的灯笼底下。黄灯笼散着柔柔的光,打在他脸上看着更漂亮,眼睛忽闪忽闪的,总是湿湿的像噙着水光。石坚看了又觉得口干舌燥,托着他从地上站了起来,佯装吃力的样子,皱着眉头说:“你还真沉。”
“我哪有……”冬奴红了脸,他自从病好了之后,身体就开始发胖了不少,胳膊看着珠圆玉润,有时候确实会有胖的错觉。之所以说是错觉,是因为他真的算不上胖,何况他身子秀长,就算身上多长几两肉,看着也很匀称,老夫人每次都捏着他的胳膊叹息,说他小胳膊小腿的真可怜,每次都逼着他多吃半碗饭呢。
“姐夫你看着这么威武,怎么这点力气都没有。”冬奴昂着头说:“明大哥那么瘦,还能一把把我举起来呢。原来块头大,也不一定有力气。”
石坚听了这话,就想弯下腰把冬奴抱起来,可又觉得这样于自己的年纪不大相称,犹豫了一下,突然看到少年有些轻蔑意味的嘴角,脑子一热,就将冬奴抱了起来。抱起来之后突然又有些尴尬,自己也觉得惊奇,年近三十岁的人了,却还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,只为了冬奴的一句玩笑话,就当了真,做出了这样幼稚的举动。冬奴也吓了一跳,勾住他的脖子说:“你抱我也没用,小心再闪着腰。”
石坚贴着他的额头低笑:“还说自己不是妖精……你不知道男人的腰最容易教人浮想翩翩么?”
“一个腰有什么浮想翩翩的。”冬奴用腿勾住男人的腰,感受到男人健硕而灵活的腰身,跟他纤细的腰身截然不同的感觉,仿佛充满了生猛的力量。两个人贴的那么近,冬奴觉得有点难为情,又觉得很舒服,贪恋着不肯下来。他不拒绝,男人自然更是乐享其成,这样的姿势让他脑子里浮现出一些缠绵的画面,下身就有些不老实起来。冬奴却不知所以,嘟囔着说:“你为什么老喜欢亲我抱我,难道别人家的姐夫和小舅子也是这样的么?”
“那可不是。”石坚吓了一跳,赶忙斩断他的心思;“只有亲密的人才可以做这种事,而且这个所谓亲密的人,也要看对象是谁。老爷夫人他们是长辈,我们在他们面前要规规矩矩的,外头的人,譬如你的明大哥或者顾横生,再好也是外人,也不可以做这种事,只有兄弟姐妹一辈的家里人,而且两个都是男人的时候,才可以做这种亲密的事。”
“兄弟姐妹一辈的家里人,而且两个都是男人的时候?”冬奴想了一圈,他又没有什么哥哥弟弟,连堂兄堂弟也没有,符合这种条件的人,可不就只有抱着他的这一个了么?他瞪大了眼睛,自己也疑惑起来,他到底是懵懂的,又对男人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崇拜。可是男人的话,怎么跟他懂得的有一点不一样呢:“可是,我听别人说,夫妻之间做的事才是最亲密的呀,这跟那个不一样么?”
石坚点点头,说:“当然不一样,你年纪还小,对夫妻的事情可能有误解,听信了外头的传言。其实夫妻两个只是在一张床上睡觉,彼此连碰都不碰的……”这样诱骗一个小孩子,石坚也觉得汗颜,可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美好,这样的谎话也只好暂且撒出来。他循循善诱,声音喑哑的像一个被欲望驱使的恶魔:“可是你跟姐夫在一起,可以做更多的事……”
“你撒谎。”冬奴说:“夫妻之间可以亲嘴,这个我知道!”
石坚一愣,脸色立即严肃起来:“夫妻之间是可以亲嘴,但这跟我说的那种亲密又不一样。”石坚咳了一声,说:“夫妻之间亲嘴只是嘴对嘴,可是我问你,姐夫刚才亲你的时候,是不是不光嘴对嘴了?”
冬奴立即点头,说:“你还伸舌头了,还咬我!”
“这就对了,这就是不同,姐夫亲你的时候,是可以伸舌头的,其实还有好多的玩法,想不想姐夫教你?”
“我不想。”冬奴红着脸说:“我爹说了,玩物丧志。”
好吧,这一章石坚恶魔了。对于更新速度的问题,这样好不好,看收藏,给力的话就多更,要不时间太紧,还真没动力挤时间(汗一个)。
公子歌《姐夫·宠》,大家多支持,收藏,评论。
另:公子歌《坏男人》,已完结,正文很美好,更美好的番外进行时,第二卷比第一卷成熟,第三卷又比第二卷成熟,到了番外篇,希望更圆满。
☆、第56章 繁华 (3165字)
石坚无声笑了出来,亲了亲他的额头,将他放了下来。冬奴落地的时候却软了一下,差一点倒在地上,红着脸埋怨说:“都怪你,把我亲的腿都软掉了。”
石坚心里扑通一跳,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,他有时候常常怀疑冬奴是真单纯还是故意撩拨他,无辜稚嫩的一张脸,却轻易就能撩起他的欲火。夜里飘来菊花的香味,隔着夜色,闻起来有些飘渺的味道。古诗上有道,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,菊花原是清凉单薄的意兆,只是此情此境,闻到这样的香气,却叫他有些心猿意马。民间艳文里头,菊花还含着一层含义,他并非没有涉猎过男色,自然也会有所耳闻。他也曾在戚绘身上看到过男孩的菊花,小巧紧缩,层层褶皱,娇嫩的颜色,有时候会轻轻缩一缩,的确看的人热血沸腾。
他看着冬奴那张男女看了都要动心的脸,痒痒地想,也不知道冬奴的那里,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,想必也像他的人一样,娇艳纯洁,粉嫩嫩的一片世外桃源。即便是想一想,也叫他欲血沸腾。
其实男风自古有之,到了他们这一朝更加盛行,只是上不得台面,都只在私底下养着。只是冬奴的年纪还小,他想一想也觉得罪恶。但既然有了想要冬奴的想法,少不得要提早开始调教,只是他要调教的并不是冬奴的性情,而是冬奴的身体。
自古以来,男风在中国占了很重大的地位。男男欢好的方式中,后庭又首为重要。因此对于男子的菊花有着一套完整的保护措施。已经不知起于哪朝哪代,根据野史的纪录,一般对于那个部位的要求,有所谓:“五字诀”,就是:香,暖,紧,油,活。
所谓香,是指闻着没有臭味,甚至于香喷喷的,看着没有脏东西,绝顶干净,摸着从外到里也要油光水滑,一尘不染,而所谓暖,是指后庭温暖,伸到里面,感觉上要热乎乎,能越烫越好。所谓紧,就是要能把整个插到里面的坚挺团团紧紧地围住箍住,严丝合缝,滴水不漏,所谓油,则是要有自然的分泌物作为润滑,一般人为的润滑剂可能嫌太滑,减低了紧的作用。吐沫又嫌太涩,减低了兴奋的作用。而训练有素的好穴,其中自然的分泌液,不滑不涩,又滑中带涩,一切恰到好处,令人销魂。
最后的一项活,是这五字诀里最紧要的一个,就是要训练后庭的括约肌,收紧放松,开阖运用自如,在对方抽送时,送进是开张,抽出是阖紧,从而产生吸吮的作用。甚至对方完全不动,只由后庭自我操作,一开一阖,一紧一松,一吐一吸,就能让对方失魂落魄,欲死欲仙。
更新于 2020-01-07 12:51
A+
A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