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”
优昙那张柔和精致的脸就在她面前,不知何时二人已经换成了对坐的姿势,不变的是那两根在她穴内不停进出的异物。
无鸾根本经不住如此长久的狠厉奸淫。舌头被缠着不能缩回去;小肉蒂没有一刻得到过休息;肏弄两个小洞的凶残力道令她崩溃得无法思考,只想晕过去逃避这一切。
可更加绝望的是,她醒来时这一切依然没有停止。
她不知道自己晕倒的时候被喂了多少血,此刻喉头间全是花露的甜味。翕张的小肉洞可怜巴巴地包着非人的巨根,嘬得男人头皮发麻爽得不行,缠着她的舌头又回到她的嘴里,在少女嘴里扫荡了一圈之后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来,舔了舔你红肿的嘴唇。
“刚刚的血没有喂够,玄女大人得再喝一点才行。”
说完,一根手腕粗的藤蔓塞进她口中,大量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,来不及吞咽的从她唇边流出,又被他温柔得拂去。直到她的胃完全填满时,那根藤蔓才缓缓从她口中退了出去。
“玄女大人从内到外,都被我填满了……嗯、呼——”优昙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,呼吸愈发急促起来。
那根被自己体温熨帖得热乎乎的性器不停肏弄着黏软腔道,察觉到它终于保持着高频跳动时,无鸾不自觉庆幸起来,以为终于能够结束这场日夜颠倒的性事。
“嗯……这么兴奋吗——知道我要射给你……”
沾着不只是淫水还是露水的细小枝叶突然戳进她幼小的脐眼,直把她弄得又酸又麻,抖着两条腿颤颤巍巍地从尿孔滴出几滴汁液,“哈……不要捅那里……尿了……救命……”
“救什么命?好好接着——”
温凉的精液射上湿嫩的宫房,突如其来的凉意冰得无鸾麻酥酥的,摇着小屁股想要逃开,却被死死缠着腰往下压,几乎是贴着宫壁的射精让她再次濒临晕眩,无意识缩着肚子不停吮着喷精的肉棒,仿佛主动榨精般的行为令青年紧绷的眉头都舒展开来。
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暖意,身体上细小的伤口都被治愈了,只觉得浑身舒畅到想要立刻入睡。
唯一不太舒服的是,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根性器又硬了。
“拔出来。”她低头扫了一眼在自己肩颈上磨蹭的青年,宛如一只刚刚餮足的野兽在冲她撒娇。
“卡住了,”他状似无奈地耸了耸肩,替她将头发别至耳后,“你放松些。”
翘起的龟头卡在缩紧的宫口处,随着他缓慢的挺动搔刮着内壁,她好不容易直起的腰又软了一分。
“……先把后面那根拔出来。”
在自己后穴作乱的那根藤蔓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,她悄悄松了口气,只是这样一来全身的重量又压在那一根肉棒上,更加拔不出去。
她只好主动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,将上半身重量靠在他身上。然后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得指了指缠着她脚腕的藤蔓:“还不松开?腿都被绑麻了。”
话音刚落,两根藤蔓飞也似的逃走了,好像生怕会被问责。
“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优昙嘴上这么问,却揽着她的腰暗暗使力向下压,让自己顶的更深。
排不出去的精液和水液全部被堵在小小的胞宫里,每一下轻微的晃动和顶弄都会加深小腹坠胀的感觉,甚至隐隐生出尿意。
“你……啊、唔……还问,赶紧拔出来……!”
线条流畅柔软的脊背弯出性感的弧度,小腰窝因为用力而一缩一缩的,好似能容纳一小块指尖大的奶油。而布满青年指印的臀肉高高翘着,随着他往前的动作一晃一晃,像在不断提醒他此处的手感到底有多好。
怎么会这么舒服……
优昙止不住地想。
甜蜜饱胀的爱意随着亲吻不断加深,融进他的四肢百骸,与快感交缠在一块儿,令他化为一只贪婪不知足的淫兽。
没有办法喷出淫水的小穴撑得难受至极,总想着要泄出些汁液才好,可无论怎么缩紧花穴,换来的都只是更加深入地进犯,不但没有办法让水液喷出,反而令宫腔内的水液越积越多,最后只能从另外一个小孔喷出液体。
她在被灌入大量血液之后,身体机能完全恢复,只能清醒着在欲海沉沦。这个结界似乎比外界的时间慢很多,在她又见到月亮时,优昙终于射了第四次。
狰狞的性器拔出后,小穴已经无法闭合,内里堵着的一大泡淫水与前精终于能够泄出些许,可弹性极好的宫口缩成了一个极小的口子,只准一小股一小股的汁液流出来,沿着被肉刺狠狠蹂躏过的红肿贝肉往外跑,将穴口那圈被肏到外翻的嫩肉淋得一片颤抖,跟吐露的花儿一般糜艳。
堵在腹腔的水液一下倾泻出来,冲刷过肿胀嫩肉,穴口又开始一缩一缩的蠕动,好似在挽留这些精水,看得青年眸子又暗了几分,不过到底是忍耐住了。
“我有个好消息要说与你听,”他眼睛弯成新月的弧度,与她十指相扣,“我不打算杀那位学生会长了。”
“这算不上什么好消息。”少女疲惫得仰倒在树床上,心里十分清楚这又是优昙的试探。
青年似乎没听见她的回答,自顾自地说道:“我要让他婚姻幸福,子孙满堂,你说好不好?”
这样,他就永远没资格和自己竞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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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学生会长:我谢谢你啊。(咬牙切齿)
更新于 2023-01-24 15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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