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贴得太近了,说话时,翕张的唇瓣若有似无地亲到了她的耳廓,呼出的气息像狗尾巴草般钻进了她的耳道,痒到了心里。
属于他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如天罗地网,霸道地将她围困住。
阮圆圆小心翼翼地呼吸着,空气中的味道太过复杂,有烟酒味的野性,也有柠檬草香气的清雅,还混了她身上薰衣草沐浴露的馨香。
相互交融着,分不开了。
安全楼梯空荡荡的,只有他们两人,还算安静。
可隔着一扇防火门,隔着一段过道,房门大开的台球厅,却传来了闹市般的聒噪声响。
那声音,忽远忽近,让她整个人有些恍惚。
他见她像尊石像般僵愣在那儿,忍不住轻笑:“不说话,那我就开始了。”
“什么?”她回过头来看他,唇瓣不慎擦着他的脸。
她呼吸一滞,瞪圆了眼睛,不敢再动,嘴角就这么尴尬地贴着他的脸颊。
“这是你第二次主动亲我了。”他眉眼带笑,不怀好意,“要不,老子就牺牲一下,把初……”
他戛然而止,紧接而来的,是唇与唇相贴的一个吻。
阮圆圆被吓蒙了,屏息凝神,眼睛都不敢眨巴,僵硬地感受着唇上传来的奇异触感,依旧像被电了般,麻酥酥的。
只是这么简单地贴着,他显然不满足,薄唇微启,探出了一截湿软的舌,在她的唇上,轻缓地勾画着,把她的唇舔得湿润。
阮圆圆的心脏迟钝了两秒,忽而狂跳,好似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般。
在这个相对寂静隐秘的角落,它蹦跳地太过活脱,她似乎听到他压抑地轻哼了一声,在憋笑。
他听到她的心跳声了么?他在笑话她么?
她因这个的吻,脑子变得晕乎乎的,眼皮沉沉地合上。
他攻其不备,长舌破开她紧抿的唇瓣,闯进了她的檀口里。
“嗯~”她蹙起眉尖。
一股清凉的薄荷味迅速在她口中弥漫,她想起了刚刚他在台球厅内,一边嚼口香糖,一边推杆撞击母球的模样,既随性又认真。
红球落袋的瞬间,她的心也跟着猛跳了一下,好像被那颗球“啪”地一下,击中了。
他用壁咚的姿势,将她囚禁在自己怀里,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勺,吻得越来越深,长舌寻着她躲闪的嫰舌后,勾缠着,吸吮着,发出了暧昧黏腻的水声。
阮圆圆禁不住这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,骨头都酥软了,差点瘫倒在地上。
他右手一滑,伺机覆上了她胸前的绵软,隔着布料,肆意搓揉起来。
她的奶子软乎乎的,手感很好,而且乳量傲人,饶是他那双惯打篮球的手,也不大能握全,保守估计,得有个E杯。
她的乳罩还挺薄,他甚至能透过布料感觉到椒乳顶端凸起的小乳珠,有点硬,他捻着搓了搓,她“嗯~”了一声,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下。
他眯缝着眼,看她阖着眼眸,俏脸发红,他心尖儿一颤,胯下的硬物抖了抖,涨得发疼。
他急不可耐地把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,呼吸急促灼烫。
阮圆圆察觉到了异样,睁开了眼,还没看清怎么回事,私处突然被人狠摸了一把。
“啊!”她的尖叫才刚脱口,就猛然被他重新堵住了小嘴。
他贴着她的唇,悄声道:“想把人引过来,看你的小屄湿成了什么样?嗯?内裤湿了还不算,连安全裤都湿得能拧出水来。小骚货,是有多想被男人肏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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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于 2020-11-16 14: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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