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安稳的睡着了,独留法显彻夜难眠。
微凉的呼吸喷洒在胸膛上。
法显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绷紧。
体内的血液逐渐升温,烧的人发热,她的身体冰凉像是盛夏的冰块能解暑,不觉间抱紧了一些。
两人完全的肌肤相亲,隆起的酥胸压在他紧绷的肌肉上,两颗娇嫩红莓点触皮肤,怀中的身体香软如凝脂软玉,身体反而更燥热,血液狂涌向下体。
法显颤抖的阖上眼。
他起反应了……
收回抱着她的那只手,解下绕在腕间的持珠。
一粒一粒掐着佛珠,无声的默念经文,以求清欲静心。
如此过了一刻钟,他的心不止没有清净下来,反而越烧越焦灼,欲火在体内里燃烧,激发出心底深处最晦涩的欲望。
同时,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望向他涌来。
他清楚的知道这处渴望来自于对她的欲念,因情而生欲。
他自幼修习佛法,常年清心寡欲,从未有过强烈的欲望,即便是对她动情,最初的念头也只是期望她有所回应,而现在……
若不曾尝过欢愉的滋味,他便可以无动于衷,可是一旦沾染这零星之火,就再难戒掉。
难以启齿的欲望使得罪责感在心底蔓延,同时还升起一股隐晦的亢奋。
现在她就躺在他怀里,赤裸裸,毫无防备,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,来消解体内的欲火。
法显没理会心底里那道充满诱惑的声音。
他小心的将搭在他身上的手放下去,手搭在她的腕间,脉象已经恢复平稳,不知还会不会再复发。
从她身下坐起,法显没有离开,只是盘腿坐在榻上一指掐诀,另一指捻动着持珠,缓缓闭了双目,眉心间浮现一朵金莲虚影,隐隐约约,光辉闪现,片刻后又隐入眉间消失不见。
油灯摇曳,明暗不定。
黯淡的光线下是一具半裸的身躯,肩背宽阔,肌肉结实蓄满力量,麦色的皮肤上渗出一层薄汗,灯火下泛着湿润油亮的色泽。
他身旁躺着一名女子,双眸紧闭,微微发白的面容清如浣雪,裸露着雪白的肩头,肌肤莹白滑嫩,泛着月色幽柔的光。
清寂的室内,因榻上的两人油然而生出一股禁忌的暧昧气息。
一缕淡淡的檀香息在飘散。
又是这个味道。
她伸出舌头去舔舐,含住那沾染着温热的佛珠。
法显一惊,睁开眼,垂眸去看。
花千遇抬着头,将醒未醒的眸子里雾霭茫茫,似有一场春雨洒落,烟雨朦胧。
她靠在他的腿边,薄唇微张,吞吐着他指间的佛珠,柔软湿滑的舌头舔过他的指节,轻咬了一口。
法显的手一抖,佛珠从他手上滑落,掉在床榻上。
他平静的目光中激起惊颤,怔然的看着她。
花千遇缓缓坐起身,棉被随之滑落,大片晶莹肌肤撞入眼中,赤裸的身体在灯影下勾勒出优美曲线,窈窕曼妙。
她半寐着眸子,脸上全然是茫然和恍惚。
定了几息,向前倾身直接压在法显身上。
法显身体猛地一震,血流速度加快,心跳如鼓。
花千遇腰肢轻摆,柔若无骨的在他身上扭动着,紧紧抱着他的脖颈,张嘴在他颈侧啃咬。
她陷入了一场迷幻的梦境中。
感觉身体很沉,一直坠落,她挣扎着想要醒来,半梦半醒之间有几个清醒的瞬间,旋即沉重的意识又再下沉。
她隐约知道自己陷在梦中,却一直醒不过来。
最开始她的身体很冷,像是行走在雪域高原每一寸肌肤都被风霜浸透,冷到骨子里,在她备受煎熬时看到雪原里有一座光明辉耀的佛殿。
殿内高阔清净,香云缥缈,烛火光耀,绘有阎浮檀金,宝树行列,金辉灿灿浮动,满目流光溢彩犹如天上佛国。
莲台上禅定着一尊佛像,周身纤尘不染,眉目慈悲,庄严而悲悯。
佛很温暖,忍不住想要靠近。
这是犯禁,可身体却无法自控的走过去拥抱他,紧紧纠缠着身下的佛像,温暖的热度融化了冰寒,身体又变得暖和。
渐渐地又转变成火热,血液开始燃烧,她的意识迷幻又模糊,似清非清,看到穹顶金莲片片绽放,犹似无穷花海,金光潋滟,缤纷耀眼。
她的身体便也如金莲般缓缓绽放而开,展露出娇嫩的莲蕊,滚烫坚硬的金刚杵顶弄着莲瓣,研磨出一股异样的麻痒感。
她用莲蕊含着金刚杵难耐的摩擦着,慢慢地又燃起一股灼烧的渴望,无边的空虚感裹挟而来。
法显看到花千遇扶着他的肩膀,跨坐在他身上,光洁柔软的私处紧压向肿胀的勃起,摇动着身体去磨磨蹭蹭。
粗糙的布料并不能消解那处难耐的痒意,她扯开法显的亵裤坐了上来,滚烫的粗硕阳物直挺挺的横在柔嫩的春桃中,摩擦中升起的酥麻感流遍全身。
花千遇颤栗的抖了一抖,唇间溢出欢愉的呻吟声。
盘桓鼓突的青筋碾磨过花唇,陷入一个湿热的幽穴内,摩擦里面娇嫩的软肉,幽穴收缩几下深处越来越痒,需要滚烫粗硬的物件去填满她。
见她的举动知是寒毒犯了要拿他解毒,法显也未出手制止,甚至还扶着她以防她跌下去。
有了法显的帮助,她的身子更稳,扶着肿胀的阳物,摸索着找到穴口,微微沉腰坐了下去,肉冠撑开花唇嫩肉往里顶入。
她那处还没有完全湿润,骤然间插入的粗硕阳物将花唇撑到几乎变形,一股撕裂般的钝疼传遍全身,她疼的轻颤几下,冷汗直冒。
花千遇瞬间清醒过来,身下被撑开的饱涨感以及阵阵钝疼,可不是梦中会有的感受。
她睁开眼,视野逐渐变得清晰,法显的脸近在咫尺,面容上有一抹异样的潮红,眼底烧着隐忍的欲火。
花千遇愣住了,脑子里只有两个大字。
卧槽!
她这是又控制不住自己把法显给上了?
短暂的愣神之后,她不死心的又低头去看,见肉茎大半还在外面,幽穴只将肉冠吞了进去。
她稍微的松了一口气。
这是没完全上,又没完全没上,总之就是上了一点点,四舍五入相当于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她有心想要立刻下来,粉饰太平,装作绝无此事,可是疼痛感暂缓之后,隐隐的麻痒从幽穴深处滋生出来,幽穴不自觉的紧缩几下,渗出一股晶莹的清液濡湿了肉茎,再加上她身体的重量,肉冠又往里开拓了一寸。
花千遇简直要崩溃大喊,她僵硬着身体不敢动,双手死死抓住法显的肩膀稳住身体不再往下落。
因身体紧张幽穴也随之收紧,湿滑紧致的甬道吸绞着肿胀的阳物,丝缕酥麻感自花唇间升起,同时幽穴深处的痒意愈发剧烈,忍不住想要这滚烫的硬物彻底的贯穿进入,捣碎椎心蚀骨的痒意。
她难忍的紧了紧幽穴,肉冠摩擦着软嫩的内壁激出无限快感,再度勾起了她的渴望,脑海中不由想起和法显做时的快感。
于是邪念上来了,想着不如将错就错,即得一场欢愉又能缓解寒毒,何乐而不为?
若是如此,法显势必会再破戒,那么他又会面临怎样的惩罚呢?
花千遇思绪翻涌,各种念头纷繁踏至,种种后果都让人难以承受。
理智最终压倒了欲望。
她移开法显扶在她腰身上的手,缓慢抬起臀部,青筋虬结的阳物从幽穴内抽离,拉出一条晶亮的银丝来。
从法显身上下来,她抬眸望去,眼中雾霭散去,晴空一片。
“我不会让你破戒的。”
更新于 2021-09-03 19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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