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惟走得很快,几乎全不在意她到底有没有跟来。
因为他确信她一定会来。
果然,陈蓉蓉跟在他的身后一路小跑,身上的雨水在这栋真正的贵族教学楼里拖下一条长长的水渍。她真的快要无地自容了。
“请问……我们去哪里?”
“休息室。我还有一套校服,可以给你换。”
顾惟的校服,穿在自己的身上……她的脸颊一下变得滚烫。她突然想起那天在学生会办公室听到的对话。或许顾惟只是在那方面比较开放而已,他其实待人很体贴,很温柔……
少女的心啊,明明什么都没有得到,这就忙着给初恋的男人洗白了。
她追上去一点,声音也变大了一点。
“谢谢你。”
顾惟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他推开休息室的门,很绅士地让她先走进去,然后静静地把门给反锁上。
休息室的装潢很豪华。有看着十分古老的,镶金包银的家具,绣着郁金香花纹的波斯地毯,皮沙发,茶几。墙壁上贴着厚实的壁纸,还挂着几副油画。顾惟从柜子里取出他的校服,是全新的,完整地封在袋子里,显然连一次都没有穿过。
陈蓉蓉稍微有一点失望。不过,那确实只是一点而已,不管怎么说,这是顾惟的校服。她很感激地把衣服捧到手心里,用最柔软的声音对他说:
“我之后会洗干净送回给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别人穿过的衣服他怎么可能再碰,这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她像被一把推开了似的。刚才两人之间似乎缩短的距离,顷刻又变回了云泥之别。
“你可以到隔壁房间换。”
陈蓉蓉不敢再说话,默默点了点头,朝顾惟指向的房间走去。她不知道,在她掩上门以后,顾惟就站在门口。他能听到她脱下衣服时布料在肌肤上摩挲的声响。她对他全无戒心。
怎么可能有戒心?顾惟漫不经心地想,他要做的事说不定正合她意。她暗恋自己不是么?
只是他还在等,他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兴奋。
正如他的好兄弟们分析的那样,他有很严苛的性癖,严苛到连自己都觉得麻烦的程度。他们几个从十四岁就开始在一块胡天胡地,那时候他就已经发现,自己勃起和射精虽然跟普通男人没什么两样,但爽不爽完全是另一码事。像冯振霖说的女人漂亮小逼紧,他也有同样的要求。可这不够。他能不能爽很大程度取决于自己有多兴奋,要是他没兴致操,女人把逼夹得再紧都没用。
问题就在于,他并不确定什么情况下会兴奋。何靖说他喜欢角色扮演,其实不是,他喜欢的是情景扮演。情景一定要真实。像乐巢里那些女人穿着水手服护士服挨个叫老公叫哥哥的,他看了都觉得反胃。迄今为止最好的体验是玩SM。乐巢有专门的调教室,专门的性奴,这个情景非常真实,代入感非常强,所以他玩得非常尽兴。他甚至在家里专门建了一个地下调教室,谁知还没建到一半就彻底玩腻了。那些道具怎么用,用在什么部位,刺激出什么反应,他全部都一清二楚。性奴就像通了电自动爽的机器一样,让他腻味得连射都不想射。
徐礼熙看着他直摇头,说再这么下去他恐怕只能去飞叶子了。可他们几个玩归玩,到底都是大有前途的家族接班人,跟那些吸毒吸到报废的二流纨绔有着本质上的区别。飞叶子只是口嗨,这谁都知道。他的欲望就这么经年累月地积压着,压不住了才去发泄一次,就连这样都不一定能爽。
所以现在,他要看看这女孩到底能不能让他兴奋。
在窗外嘈杂的雨声下,他旋开了那扇门。
陈蓉蓉睁着大大的眼睛,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。
闯进女孩的更衣室里,这怎么也不像是顾惟会做出的事情。可他实在是太完美了,一举一动都那么得体。幽深的眸子不带一丝邪念,睫毛有些下垂,在瓷白的肌肤上扫出一抹淡淡的阴影。他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。所以她也没有惊叫,甚至没有躲闪。
她只是害羞,极度地害羞。她刚刚把湿透的胸罩给脱下来,慌忙在他的视线下背过身,一双胳膊遮住青春饱满的乳儿。
她裸露出来的后背很白净,脸和脖颈带有一种天真的柔弱。他没想到她连叫都不叫一声,竟然柔顺到这种程度。她看起来是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,当然,圆梦班的学生都很刻苦,只不过她显得尤其乖巧,尤其懂事。这样的女孩究竟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?
他倒不是真心想知道答案,他只关心久违的性欲正从体内某个地方涌现出来。说实话,他很喜欢眼下这个情景——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圆梦班的少女,对自己怀有莫名其妙的爱恋和莫名其妙的信任。她被雨水淋得湿透,跟他来到专属的休息室里换衣服。直到现在她都还信任着自己。她的面颊和耳廓羞得通红,濡湿的头发贴在脖颈的一侧,就连肌肤上的茸毛和小小的鸡皮疙瘩都看得一清二楚。然而,她连一句“你出去”都不会说,她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
全都那么真实,真实得让他兴奋。
当然,他表面上没有显露出一分一毫,语气自然而又平淡:
“裙子湿了,你不脱下来吗?”
“脱、脱的。”
她像得到提醒一般,一只手抱住两只奶,另一只手去拉裙子上的拉链。吸饱了雨水的校服裙一下坠落到地面,露出洁白柔韧的大腿和紧紧夹住的腿心。棉布内裤湿得透明,紧紧贴在她圆润的屁股上,包裹的肌肤若隐若现。
呵,竟然开始当着他的面换衣服了。她到底是多相信还是多喜欢自己?
顾惟那精致的五官上浮现出某种很微妙的神情。他虽然没有笑,但是能看得出他很愉悦。
其实陈蓉蓉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从顾惟走进来的那一刻起,情况就已经超脱了她的理解范围。她虽然吃惊,却怎么也无法把他和那些偷窥女孩的流氓联系到一起。而且,就像顾惟想的那样,她很乖,很听话,尤其在喜欢的人面前,所以顾惟怎么说,她就怎么做,甚至没有经过思考。
于是他又波澜不惊地指挥起她来,鞋子湿了,要脱掉,袜子湿了,也要脱掉。她全部一一照办,弯腰的中途没有抱住奶,两只粉尖尖的奶头跳脱出来,被他一览无遗。她慌里慌张地,终于开始有点退缩了。等顾惟说让她把内裤脱掉的时候,她的指尖停留在腰际,怎么也下不去手。强烈的羞耻心压倒了她的爱恋与乖顺,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然后,顾惟走过来了,贴得那么近,她的鼻尖都接触到他外套上刻着校徽的金属纽扣。刚才在雨中微弱模糊的气息,此时此刻占据了她的一切。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清淡的冷香,其实不是香,她却觉得比任何香气都更令她心醉神迷。
“怎么不脱了?”
他伸手触摸她的后背,沿着脊柱的线条一路滑落下去。她顺着他摸过的地方颤栗起来,冒出鸡皮疙瘩。肌肤变得滚烫,大片白腻中泛出一层暧昧的粉光,就连冰凉的雨水都开始渗入体温,变得比他的手指还要暖。
他把形状优美的薄唇贴到她红透的耳廓上,低声问道:
“喜欢我?”
这句话是有温度的,几乎将她的耳朵烫伤。她一声不吭,拼命低着头,心房一阵接一阵地紧缩,就连夹在腿心里的地方也收缩个不停。
而顾惟接下来的那句话更是令她感到心都要整个跳将出来。
“喜欢就把内裤脱了,让我看。”
她叫那轻沉的声音给蛊惑了,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裤缝里,慢慢把内裤往下拉扯。她克服巨大的羞耻心,终于将少女最的贞洁,最隐秘的地方完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。看到顾惟垂着眸子,仔细打量着那里的样子,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的小逼就跟她的人一样乖巧秀气。一层薄薄的浅色茸毛覆在阴阜上,整整齐齐,没有一点遮挡的作用。两瓣肉嘟嘟,粉嫩嫩的阴唇紧紧夹在大腿中间,然而阴蒂已经有些肿胀。
她也很兴奋,不是么?
顾惟伸手捏住这个可怜的小小的器官,引出她的一声嘤咛。然而他毫不怜惜,修长如象牙雕刻般的手指压进微红的肉缝里,一面摁住阴蒂揉弄,一面沿着已经湿润的肉缝上下抽动起来。
“不要……”
陈蓉蓉又惊又怕,纤弱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。她已经顾不得再去遮掩奶头,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,要是不抓住什么东西,恐怕会一屁股直接坐到地上。
“为什么不要?不是喜欢我吗?”
顾惟手上动作不停,另一只手还去搓揉她的奶。手指捏住奶头,时轻时重地拉扯。他的声音依然紧贴在耳边,只是不复方才蛊惑她时的轻柔,像撕破了伪装似的,变得残酷而冰冷。
她似乎开始感到害怕了,下眼睑蓄起一汪眼泪,肌肤一阵接一阵地颤栗。
害怕又怎么样?既不反抗,也不躲闪,甚至舍不得将他推开。她软着身子想要向后倒,顾惟就势把她压到窗台边。她个子太矮,让他摸得不顺手,于是他将膝盖顶入她的大腿中间,捏着她的臀肉将她托到身上。在肉缝间肆虐的手指摸到小逼的入口,一指头捅了进去。
“呀啊啊啊啊!”
她惊颤,离地的脚尖绷得紧紧。从未有过的触感,侵入到她曾在梦中为他湿润过无数次的甬道之中。
更新于 2021-04-28 18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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