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猛子,你平时在北京交际都这么喝么?那可不行啊!就说昨晚吧,我都纳了闷了,你竟然还能自己找到家!”
看着越说越激动的老爸,丁猛赶紧伸出手,在丁一凡眼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。
“小点声啊爸,这要让我老妈听到了,又得一顿臭骂了。”
话音未落,叶红的房间里已经传出声响。
“大猛子你个酒包,给我马上过来!”
丁猛:“……”
丁一凡:“……”
范平捧着一束鲜花,走着拉丁舞步从按摩馆外飘了进来。
“喏,帮你签收了,美丽鲜花第二季!”
白简微微叹了口气,看着范平将花摆在吧台上,那里,已经有了一束昨天刚送来的花。
送花的人,雷总。
“小白,你说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儿啊!一个大男人,天天给另外一个大男人送花,还说自己不是同性恋,那他是啥?他又想干啥?”
白简苦笑了两声,摸了摸大腿上正睡得直打呼噜的老白。
“是啥,是雷老怪呗!要不然,你以为他名号是怎么来的。至于他想干啥,哎,想想都愁人。”
范平擦了擦手,走过来坐到沙发上。
“愁他想让你穿女装给他看是吗?你也是的,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,穿就穿呗,他又不是让你穿三点式比基尼,怕啥呢!”
白简白了他一眼。
“不是那回事儿!我在舞台上是可以反串女装,但那是表演,是一种演出时才有的精神状态,那个时候,我很放松,也很自在,什么压力都感觉不到。但是在生活里,只要一想想别人的目光,我就浑身不自在。”
范平“切”了一声。
“所以我说你也是个不会变通的主儿,这有什么呀,他想看,你就当做是在表演不就得了。不是我说,要是以后你找到男人了,他想在亲密时让你来个女装PLAY,你也不给他做?”
白简被他的话一下子呛得咳了起来,把腿上的老白都吵醒了。
“行行行,就你会变通,你会做!我就等着以后看你找个有特殊癖好的,天天折磨你!”
老白伸了伸脖子,看了看白简,又看了看范平,蓝色的眼睛里,竟然有一种失望的感觉。
“小白,你发现没,老白现在都不太爱搭理咱们了,我发现它最兴奋的时候,就是那个186来的时候,那个激动,倒像他是它主人似的。”
老白喵呜了两声,从白简的腿上跳下来,慢慢向卧室走去。
“对了,前天晚上送他回去的时候,可把我累坏了,胳膊到现在还酸得抬不起来,你呢?感觉怎么样?”
前天晚上,在丁土豪借酒发疯,在按摩馆大洒人民币之后,又强拉着白简非要上按摩床上修练技巧。
那个状态下的他,被酒精和雷闯的双重刺激得失去了理智,双眼通红,拉扯白简的力道大得惊人,更有一种仿佛想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感觉在眼睛里时隐时现。
那个样子的丁猛,真的有一种下山猛虎般的凶猛。
尤其是他充满欲望的眼神,让白简竟然产生了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。
这个现在虽然处于疲软状态的186萎哥,一旦有雄风大振的那一天,必将是个贪吃没够,并且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!
当然,那是后话。
而现在,白简知道,他的身体依然是外强中干、大而无当的状态,对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杀伤力。
可是看他那副失态的样子,尤其是太阳穴上一跳一跳的青筋,白简也知道丁猛此时一定是全身气血上涌,酒气翻腾,在中医讲,酒后动气动欲,那是非常伤身的。
而且,对于他这种酒后力大如牛的汉子,自己和范平在力气上,还真是治不了他。
于是,在丁猛将他拥扯在身前,非要白简陪他去按摩床的时候,他打定了主意,牙根儿一咬,趁丁猛一个不留神的机会,猛地伸出右手食指,点中了他后颈上的大穴。
一个主管短暂昏迷又完全没有任何后遗症的人体要穴。
眼看着雄壮如山的汉子慢慢滑倒在自己怀里,白简几乎用尽了全力,才撑住了他的重量。
“范范,快来,咱俩架着他,把他送回家去!”
‘捍卫’乐队第一次全员排练那天,陆馨雅迟到了四十分钟。
人虽然迟到了,可是助理的致歉电话也到了,一同到的,还有事先就给乐队所有成员买的寿司餐盒、水果、酸奶,还有各式各样的零食。
并且所有的东西,都是京城最高档和最流行的。
老话说的总是没错,吃人的嘴短,拿人的手软。
一帮没有习惯吃早饭的大小伙子,看见已经指明了是给自己享用的好东西,自然是毫不装假。
一阵风卷残云之后,似乎感觉等待一位姗姗来迟的美人也没什么大了的。
叶茂和白简应该是吃的最少的两个。
两个人略微尝了尝,便一人拿了盒酸奶,在一边讨论两个主唱如何进行唱段分配的话题。
按照叶茂的设想,歌曲中难度偏高的部分,他基本上都想留给白光。
虽然陆馨雅的声音很美,也有一定的高音潜质,但是论天生的资质,还是和白光有一定的差距。
而在一首歌曲的表达中,往往高潮部分也正是难度最高的部分,也是最抓观众,最打动人心的部分。
陆馨雅起承,白光转合,次高部给陆馨雅,最高段让白光收,这是叶茂觉得最完美的分配。
陆馨雅终于在赶完一个加急通告后来到了排练场地。
更新于 2020-01-09 21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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