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时捷沿着机场高速往市区方向行驶,车外冷风嗖嗖,窜人心膛,可之南觉得车里也没有温暖多少。
旁边的江廷一身西装,下颌微微绷着,很明显因为耳边那个电话脸色不太好。
不知那边说了什么,他眼底微沉,嗓音却还清淡无波:“这周江某没在国内,听底下的人说合同拟好只待签字,梁总又不满意了?”
一个“又”字足以显露他的不耐。
那位“梁总”的声音若有如无从听筒里里传来,听起来有几分圆滑和讨好。
“江总您也知道,商人逐利嘛。”他说,“光业家大业大,我却只是个小人物,梁氏是我几十年的心血,我不是得走走瞧瞧,选一个开价最高的。”
江廷冷笑: “走走瞧瞧,你当光业是菜市场?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”
旁边的之南背脊一僵,和男人相处大半个月,她清楚是他是真生气了。
短暂沉默后,不知那边嗡嗡说了什么,江廷凉笑了声,一锤定音:“既然梁总不仁,对梁氏企业收购案,光业自此完全退出。”
“你......”
“至于退出后,万科是否会因为失去竞价对手,降低收购价格,就看梁总的人品了。”
不待回应,江廷直接掐断电话,扔在了一边。
前面的王迅插话进来:“江总,需要去查查万科怎么突然插一手进来?”
短暂沉默后,江廷出声:“不用。”
他大概猜得到原因,少不了他二叔江明德的一份。
“像梁启发这样不讲诚信的,叁翻四次改合同还毁约抬价的人也实在少见。”王迅打抱不平,“不过促成万科和梁氏合作,光业白白陪跑一场,太亏了。”
江廷冷笑,不置可否。
他微微松了下领带,扭头,就见少女坐角落里,瞪着双大眼睛,呡唇乖乖看着他。
男人脸色缓和了些,朝她伸手:“坐那么远干嘛?”
小屁股一下接一下往这边挪,那双柔指探入他手心,却顺着手臂触上他微皱的额头,轻轻碾了碾。
“江先生~”少女忽地喊他。
“嗯?”江廷抬眸看她,柔软触感还在他额头上辗转。
“你今年多少岁啊?”
江廷看她眼珠子转了下,准是在打什么坏主意,不过还是配合她接茬:“二十七,怎么?”
“哦,我今年十八。听说爱皱眉头的人老得特别快。”之南努了努嘴,“等明年我十九的时候,估计别人都猜你有叁十五了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叔叔——”
瞥见男人警告的一记眼风,她立即改口:“不过长得帅的人老得慢些,估计看起来叁十岁,那我还是得叫你叔——啊呀!”
左脸蛋突然被重重揪了下,揪人的那个眉目微扬,鼻腔里哼出一丝笑,“欠收拾,嗯?”
少女五官委屈巴巴地皱到一起,被他揪住的那团软肉细腻嫩滑,跟年糕般软糯。江廷索性两手都揪上她脸蛋,说:“这是叁天不修理,上房揭瓦?”
手上再随之捏了捏,“呀!”她疼得龇牙咧嘴,肯定不从,双手张牙舞爪要来揪他的脸。
江廷自然有办法治她,低笑一声后,双手伸直跟搓麻布似的揉她脸。少女那点细胳膊小手拼命反抗,连他肩膀都碰不到,咿呀呀叫出声,眼泪花花的,就是毫无办法。
整个车厢全是两人闹腾声,王迅看到只觉大跌眼镜。
跟随江廷四年,他这幅不正经的样子王迅可从没见过。
“不玩了!不玩了!”之南泪汪汪地控诉,“一点都公平!”
脸随之被放开,已揪成打了激素的红苹果,江廷却没有丝毫愧疚,无声一笑,还逗她故意碾了碾手指,似乎在表示手感不错。
手臂随之被抱住,之南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,抱怨:“你讨厌死了,怎么都不知道让着我呀~”
边说还边往他西装蹭眼泪,语气恶狠狠的:“全蹭你衣服上,让你欺负我。”
她话里的撒娇依恋,完全像个依偎着男朋友的女孩子。
江廷愣了一愣,一动不动看着她在他手臂上蹭。
埋在他西装深处的小脸抬了起来,粉扑扑的,枕在他肩膀上用眼睛瞪他。只是眼里还缀着泪花花,没有半分威力,反而水波流转间亮晶晶的。
江廷眼黯了黯,手摸摸她的脸蛋:“很疼?”
少女吸鼻子连连点头,却任由他抚摸。
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她布满红晕的脸蛋上轻触,光滑得连个毛孔都看不见,随着点点游离。男人手已经放到他黑眸注目的地方,拇指在两片红唇上碾压辗转。
之南已经人事,咫尺距离间,他眼里淬出的那丝情欲她怎么可能不懂,羞涩地垂下了眉眼。
在挡板升起那刻,她被轻轻吻住。
鼻翼相擦,呼吸交缠,江廷抬起她下巴,含住她的唇,却没有辗转厮磨,只是轻轻碰触。摩挲轻呡着,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怜爱。
这样的耳鬓厮磨却比深吻更撩拨人心,之南呼吸已经急促起来,浑身不争气地颤了颤。
要跌进他怀里那刻,大手箍住细腰,不怀好意笑了下,说:“出息。”
她脸烧得滚烫,揪着他衣领,报复性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下。
大舌立即如狂风卷雨般钻进她唇齿里,几个回合的啧啧吸吮,少女已软在男人怀里任他为所欲为。
一只大手沿着她羽绒服钻了进去,重重抓了把乳儿,舌头随之钻得更深......
更新于 2021-07-26 12:3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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