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耀幽幽的一抹邪笑,手臂伸到袁纵的脖颈上,猛地一用力,将袁纵耽搁身体掀翻在床,扑压在自己的身上,好一番戏弄。
袁纵心中诧异,手指插入夏耀的发间,炽热的眸子审视着他。
“大小眼的事就这么算了?”
夏耀神色一滞,光顾着为宣大禹的下午说的事心虚了,竟然把这茬儿给忘了。当即露出豪放派的笑容,用手在袁纵后背上拍了拍。
“你也把我想的太矫情了,一张脸而已,至于么?大小眼儿怎么了?个性!时尚!留点疤又怎么了?爷们儿!阳刚!我这张脸就算真毁了,我也不带皱一下眉的!”
也不知道是谁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摸着脸唉声叹气的。
袁纵就是用那杆老枪想,也能想到夏耀被人挤兑大小眼的时候,那张脸拉得有多长。他就算好面子不肯直接发货,也得找茬儿各种泄愤。
所以说这态度转变得有点儿诡异啊!
袁纵一边琢磨着,一边把手往夏耀裤子里伸。自大夏耀成了没了毛的秃鸡蛋,袁纵就各种喜欢摸,从光溜溜到刺微微,每天都与不同的手感。
结果今天没摸到裤子,直接摸到绷带和光溜溜的大腿,再往内侧一摸,就摸到了那刚长出来的短短的硬茬儿。
“唔…”夏耀感觉拽住袁纵的手。
袁纵把夏耀的被子掀开看了一眼,不由得愣住。
为了缠绷带方便,夏耀几乎不穿内裤,直接套一条宽松的睡裤了事。所以袁纵掀开被子,看到的就是赤裸的夏耀。
“怎么没穿衣服?”
袁纵问完,甩一眼旁边的立柜,上面放着刚脱下来没多久的病号服。衣服皱巴巴的,裤腿儿还卷着,夏耀平时那斯文利索的叠衣服习惯,袁纵在了解不过了,这俨然就是匆忙脱下来的。
至于为什么在袁纵进门前脱下来,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。
夏耀特别善于利用袁纵这种带色的思维,当即薅住他的头大,在他耳旁黏腻腻的口吻说,“一穿衣服我那下面就扎得慌。”
袁纵粗喘一声,如饿虎吞食般朝夏耀吻上去。
多少日没有肌肤缠绵了,星星之火可以燎原,袁纵在夏耀丝滑如绸的身体上贪恋又狂热的爱抚揉捏着,夏耀粗喘沸腾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。
而且他发现今天的袁纵格外的粗野,一呼一吸都充斥着爷们儿的血性,满满的雄性气息从汗毛孔里泉涌而出,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和彪悍。
一般来说,男人在处于危险状态下,雄性激素会大量分泌。长期处于这一状态下的男人会比普通男人分泌更过的雌性激素,所以军人和警察会更有男人味。
袁纵就是刚从激烈的战斗中抽身,带着满满的热血和激情,扑向了令他魂牵梦绕、沉迷深陷的绝世佳人。
夏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袁纵充斥着汗味儿的脊背上勒出道道红痕。
“爽、、、、好爽、、、啊啊、、、”
袁纵粗喘着问:“怎么个爽法?”
“痒、、、、痒得受不了、、、”
袁纵比他还痒,越是隔靴搔痒越是痒得揪心,爆发了,激射了,手在夏耀布满小硬茬儿的胯下流连的时候,心依旧痒得不行。
夏耀比他还要命,射了不到三分钟,喘气刚匀呼,又埋怨声起。
“一点儿都不过瘾。”
袁纵在夏耀下巴上捏了一下,“你想怎么过瘾?”
夏耀让袁纵锻造得脸皮越来越厚,尤其有某种需求的时候,会把二十几岁男人那种血气方刚、口无遮拦的浪荡之态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“都特么没给我舔两口!”
袁纵磨了磨槽牙,拽着夏耀的脸蛋子哼笑一声。
“我敢给你舔么,一舔就浪得浑身哆嗦,你那两条腿受得了么?”
夏耀死不承认,“谁哆嗦了,我啥时候哆嗦过?”
袁纵直接抄起夏耀的腰身,俯身在夏耀硬挺的乳头上狠嘬一口。
“啊…啊…啊啊…”
夏耀整个腰身连带着屁股蛋儿都不由自主的抖动,连他自个儿都羞臊又真切的感受到了,袁纵就这么一口将夏耀撂下了,一副你瞧着办的表情。
夏耀腆着脸说:“我这个可以人为控制的,刚才我没有心理准备,你再试一次…”
袁纵再试就真把控不住了,不惯他这毛病,直接穿外套下去买晚饭。
夏耀下面还翘着,不死心的朝袁纵嚷嚷。
“真tb抠门儿!”
袁纵狠心无视他的抱怨,径直朝门外走。
夏耀又不怕死的喊一声,“我看你特么就是不行了,老货!”
袁纵已经走出门口两步,虎目顿时爆出凶光,猛地一个转身,砰的一声将门踹开。在夏耀惊愣的目光中,迈着狂肆的大步朝病床飞跨过去。
“我闹着玩儿的、、、我真是闹着玩儿的、、、唉唉唉、、不行啊、、啊啊、、腿疼、、我草、、腿要颠折了、、、、”
等袁纵再出门,夏耀已经彻底老实了,腿尚存一丝知觉,腰几乎折了。
费力的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,一看好多条未读短信。
“事结了。”
夏耀瞬间一惊,结了?刚才还口口声声案情复杂,打个炮的功夫就结了?
夏耀感觉给那边打了个电话,对方身份敏感不敢乱说话,就隐晦的表达了一下原因。
夏耀猛地一拍床单,解恨 ̄太解恨了!这特么就是报应啊!
更新于 2020-01-11 10: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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