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纵中午有午睡的习惯,你帮忙看着点儿,别让人打扰到他。”夏耀特意叮嘱。
田严琦目露羡慕之色,“你可真疼袁总啊!”
“那是……”夏耀扬唇一笑,“我是男人嘛!”
于是,甲严琦每天尽职尽青地,‘为夏耀服务,”一人分饰多角。袁纵睡觉的时候当门神,袁纵上课的时候当陪练,袁纵出门的时候当助理,袁纵吃饭的时候当陪客……
导致长时间下来,两个人的流言蜚语都在公司传开了。
学员们都拿田严琦暗恋袁纵作为茶余饭后的话题。
后来这些话疯传到了夏耀的耳朵里,夏耀还专门给田严琦道歉了。
“竟然让你背了这个黑锅,真对不住你。”
甲严琦立马摆手,“比起你给我垫学费,这真的不算什么,你是我人生路上的贵人,没你我可能就与袁总擦身而过了。”
夏耀哈哈大笑,“你瞧你,说得好像你对袁纵真有那么回事似的。”
田严琦满不在乎地陪着一起乐。
今天下课之后,田严琦依旧留在训练馆不肯走,高调地站在袁纵办公室的门?充当门神。低调地将一面小镜子攥握在手心,调整出最佳反射角度,开始在袁纵充满男人味的某些部位纵情地观赏着。
田严琦的小镜子拿得相当隐蔽,即使站在他身边都不见得能发现。
可袁纵却在田严琦拿起小镜子的那一刻,手指像老虎磨爪一样地在办公桌上刮蹭着,持续了数个来回之后,沉声喝令。
“进来!”
田严琦迅速收回小镜子,稳步走进袁纵办公室,目光烁烁。
袁纵也不说话,就那么沉定定地瞧着他,田严琦虽有心虚,却也不卑不亢,毫无畏惧地回视着。两个人对视了良久,田严垮终于绷不住先开口。
“袁总,我可以说一句话么?”
“说。”
“自打上次撞见你和复警官那个……我再看到你这么严肃的一面,突然就有点儿别扭……”越说声音越小,感觉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能缓和气氛赶忙立正站直,“请袁总重新在我心中树立威信!” 袁纵都懒得站起来,手里的棍子猛的飞出,直接甩在田严琦屁股上,就够田严琦猛咬一阵牙了。
即便这样,田严琦心里也爽着。
夏耀来的时候,正好看到田严琦从袁纵办公室走出来,痛苦地揉着屁股。
“怎么了?”夏耀问。
田严琦说:“让袁总打了。”
“为什么打你?”
“大概是嫌我站在外面碍眼吧。”
夏耀在田严琦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,威风凛凛。
“你等着,哥去给你报仇!”
结果,刚一进去屁股就中招了,袁纵是用手打的,力度比刚才甩出的那一棍子轻多了,可夏耀还是嚎了出来,而具声音冲出嗓子的那一刻反应极快地变了腔,学着袁纵的嗓音和腔调月吼了一声。
接着再用自个的声音怒斥一句:“让你丫打小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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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严琦刚走没一会儿,夏耀就呲牙咧嘴地哼了出来,报复性地在袁纵臀部狂踢数脚。又被袁纵捞起作恶的那条腿,顺势托住屁股抱起来。
夏耀两条有力的长腿紧缠袁纵的腰身,佯怒的视线自上而下抛射到袁纵的脸上。
“你打我干什么?”
袁纵瞬间褪去刚才那番严肃的表情,嘲弄的唇角颇有意味地吐出仨字。
“稀罕你。”
夏耀气不忿,“稀罕我你丫还使那么大劲儿?”
“瞧不惯你那楞头磕脑的傻样儿。”
袁纵口中的“瞧不惯。”通常就是稀罕和招架不住的意思。
“我傻?”夏耀毫无自省意识,“我们单位领导今儿还夸我,说509出租房杀人案要没有我发现核心线索,又特么成积案了。说我们那个大队所有人的智商加起来,都没有我一个人好使……噗……”你要干啥……”
夏耀正吹得带劲,袁纵忽然活动起垫在他屁股上的大手,原本就是揉抚一下痛处,没别的意思。结果夏耀太过敏感,居然一边笑一边指控起袁纵。
“我跟你说啊,别为老不尊。”
袁纵从不在夏耀面前掩饰自个的情绪,刚一听到“老”这个字,脸唰的一下就阴了。
老子年轻力壮、风华正当年好么?
这也是夏耀调戏袁纵的乐趣之一,瞧见袁纵黑脸心里就美,感觉袁纵要发飙就亲上去,薄唇贴在他耳侧邪恶地笑。
袁纵就像被人灌了迷药,直想把夏耀耕开了揉碎了咽进肚子里。
夏耀被袁纵折腾一会儿就扛不住了,赶紧攥住亟待架起的“机关枪”举白旗投降。
“别闹,别闹……”跟你说件正事。”
袁纵停手,“说。”
“我想孝敬孝敬我妈。”
更新于 2020-01-11 10:5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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