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性器上,触手圈住她的腰,托举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,抽打出暧昧的水声。脑子像要融化在情欲里,哪怕是暗蚀的痛苦都变得模糊不清了。
莫尔捧住她的脸颊,亲吻她的双唇,品尝她老是在外晃动的舌尖。她的嘴里盈满馥郁的甜味,诱人不断深入,榨取出更多汁液。
这样将她抱在怀里做爱,用舌头和她接吻,仿佛回到了作为人类的时候。
只是仿佛而已。
暗蚀让他的肉体异变扭曲,属于人类的部分被打碎重组,拼凑成截然不同的东西。他让自己的皮囊维持着从前的样子,如果他想,他能自由地操纵这具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变成任何模样。
融合与再生和操纵手指一样简单,好像他与生俱来就是魔物。
艾西努力地伸出舌头,迎合他的吻。身体自发渴望他的身体,和他掺有魔力的体液。触手轻柔地替她将落到脸边的头发别到耳后去,又潜进发底摩挲温热的头皮。
小穴差不多被肏得熟透,艳红而多汁。几根触手在臀缝里逡巡,最终还是没有进去。
性器撞了一下花心,艾西唔唔叫起来。
那是喜悦的声音。
甬道痉挛收缩,但身体被数十条腕足压在性器上,使得高潮根本无法停下来。微凉的腕足在她的脊背上游走,她的四肢被勒紧了,触手牵引着它们远离躯干,从而暴露出更多的肌肤,让腋下、腰侧、腿弯和大腿内侧能被更方便地碰触。
从两腋穿过的触手缓缓收紧了,带来被捆绑的束缚感。
她被包裹与束缚。触手在她身体上每一次微小的运动都是一个微凉的吻,既带走热度又留下热度。一千个吻落在她的身体上,交织成绵延的网。
分不清是因为暗蚀,还是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感到不适。冷的和热的融化在一起,痛苦和快乐也变得界限模糊。
“更喜欢哪一种,艾西?”莫尔像是认真地询问她的感受,“是硬的还是软的,热的还是冷的?”
甬道里那东西在肆意变换着触感和温度,艾西大口喘息,说不出话来。
于是莫尔笑起来:“看上去是都喜欢。”
她被人自作主张地做了决定。
小腹被填充得鼓胀,为了防止她被撑坏,触手隔着皮肉按压子宫,挤出大股液体。穴口每涌出一股白浆,她的身体就颤抖一次,一部分水液顺着她的大腿流过腿弯,从足尖流下,在地上积蓄起晶莹的一滩。
在小巧的肚脐底下是子宫的位置,他的眼睛甚至能透过皮肤,看见那个青涩的、尚且没有孕育过任何生命的地方。
魔物渴望将那里填满,将她关在湖底一遍又一遍受孕。
雌性的子宫是无可替代的孵化器,温暖湿热的母体适合后代繁衍。雄性魔物会抓住任何机会,把种子全部灌进雌性体内,让自己的后代从那地方诞生。
但这份躁动的欲望被他牢固地压制着。
艾西的身体太孱弱了,不适合生育。何况他根本不希望她生育。属于他的地方要被另外的生命所占领,不是他喜欢看到的事。
更新于 2022-08-24 14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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