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如是反复插弄着,只进去个头,其实也算不上激烈。只是谯知微是处子,又对谢玉极抵触,下身紧紧绷着,始终不能放松。
可生理的快感又是实打实的,粗烫的硬物碾磨着她那些敏感的软肉,和她自己好奇时用手指拨弄完全不一样。
谯知微感觉有条蛇在她的身下钻,这蛇粗肥却也灵活,顶端还有个铃口,会轻轻吮吸她的脂肉。
谯知微身体很舒服,心里很难受。谢玉这个伪君子,平日里见他夙兴夜寐,还以为是个不近女色的谪仙人,原来是个蔫坏儿的色胚。
谯知微的屁股在谢玉的腿上不受控制地颠着,想到自己现在正在被谢玉插穴,她心口苦得像淋了层胆汁。
她被谢玉夺了身子,这下还怎么嫁伯安?
身下全是“咕叽咕叽”的插穴声,谢玉一个顶弄,谯知微又忍不住战栗,蜜水滴滴答答地淌着,沿着谢玉插进穴里的龟头一直流到干燥的棒身,让那热气腾腾的鼓胀青筋总算是降了一点温。
看着她不情不愿的表情,谢玉冷哼一声,在她耳边说:“被我插了穴,以后还怎么勾引其他男人?伯安怕是也不会要你了。”
这话着实诛心,谯知微“哇——”地一声哭了出来,耷拉着脑袋,恨恨地抽噎着:“谢玉你个不要脸的东西,这下我再也嫁不出去了呜呜呜呜……”
被谯知微骂了,谢玉先是脸一沉,下身一顶,圆头比方才进得稍深一些。
恐怖的刺激感传来,谯知微本来呜咽,被吓得立马咬住了唇。可眼泪珠子还是在不要钱地掉,这副模样滑稽得很。
谢玉被她的窘样儿取悦到了,也就由她骂了。情事纠缠时她牙尖嘴利些,倒也算是情趣,他自己不就是喜欢她身上那股活泼伶俐劲儿吗?
只平日在人前,尤其是他爹面前,还是要教会她恪守礼仪。
“在床上你可以叫我的名字……”谢玉揉着她的臀肉,亲了亲她的唇,话里威严十足,“不过府里人多眼杂,你平时还是要唤我‘公子’。”
谯知微并不稀罕谢玉给予她的特权,他入得比方才深一截,她穴里的嫩肉全都严阵以待地挤压在他的顶端,推拒着这根坚硬。
然而嫩肉何其无力,推拒更像是吸附,是勾引,在他的马眼上小口小口地嘬吸,引诱他彻底地进入,把这个幽秘的小穴完完全全地凿开,纳入他一整根又粗又长的肉茎。
谢玉需要何其强大的意志力,才能控制自己继续深入的欲望。他只要掐着她的腰,狠狠一挺身,他就可以直接一撞到底,让她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有多么大的差距。
只要他想,他就可以把她贯穿,让她胀得连哭都哭不出来,哪里还有能耐骂他?她之所以还能这么伶牙俐齿,不过是因为他怜惜她、迁就她罢了。
他谢玉从来没有这么有耐心的对待一个女人,她却如此不识好歹。谢玉脸一冷,手指在她的肉核上重重一掐,同时挺腹,把小半截肉茎都顶进穴里。
痛感和快感一齐袭来,谯知微的嘴里再次发出呜咽,她缩在谢玉的怀里低低喘气,再也没能耐抬着屁股缓释他的入侵。
眼看她老实了一点,谢玉才缓了神情,拨弄了一下她被汗湿的刘海,舔了舔她眼角的泪珠。
他强忍着舒爽,从温暖潮湿的小穴里退出来一点。又是一次吸力极强的磨蹭,谢玉也忍不住在她的颈窝里叹气。
下身的摩擦是相互的,谯知微也跟着半似愉快半似难受地颤抖。
为了挫一挫她方才的锐气,谢玉幽幽地恐吓说:“等明年开了春,我就寻个良家子配给伯安做妻子。伯安一表人才,也只有清白又贤惠的女儿才可相配,被破过身的是万万不行的。”
谯知微又哭了起来,她上头哽咽着,下面的穴儿也一抽一抽地夹着谢玉。
这一次她着实因为谢玉的话心碎了,哭声里没有半分针对谢玉的怨怼,只有纯纯的哀伤了。
—·—·—·—·分割线—·—·—·—·
谢玉:看我棒打鸳鸯
更新于 2022-11-19 16:28
A+
A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