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一惊,慌乱地往后躲,周寅坤掐住了她的脸,抚上她的唇瓣,“会舔吗?”
夏夏当即摇头,急促地摇头。
周寅坤俯身凑到她面前,语气挑逗:“你吃雪糕的时候,不是挺会舔的吗?”
那次她放学回来,手上就拿着雪糕。跟他说话时一时忘了吃,白色的汁水流到手上,回想起来,很是暧昧。
说着,他拿着她的手,握住那迸着青筋的东西,“张嘴,含进去。”
这样下流的要求,夏夏实在接受不了,眼里蓄满了泪,倔强地抿着唇。
“怎么,你可以给我提条件,我就不行?”周寅坤手指摩挲着她两颊的肌肤,温声告诉她:“不答应也没关系。那么,药就不用吃了,学更不必上。你说,小兔生一窝小小兔,听起来是不是很温馨?”
夏夏眸中涌上惊恐,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后悔。
不该跟他说这些的,不该对他抱有任何一丝希望。早知道开了口会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况,还不如结束后自己吃药。
如果连学都不能上,那她跟养在笼子里的宠物有什么区别?如果他还要剥夺她吃药的权利……夏夏根本不敢再接着往下想。
强忍的眼泪要掉不掉,她真的不明白,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,为什么他要这样刁难她。
如果要问为什么,只能说……权力实在是个好东西,无论在什么事情上。譬如男人自己没有子宫,却用手中权力弄出不许堕胎的法律,从而控制女人的子宫。在性事上亦是如此,上位者随意决定一切,大到是否做措施,小到具体用什么姿势。而下位者除了妥协和顺从,别无选择。
周寅坤要的就是这种妥协和顺从,不是刚才厨房里的敷衍拒绝,和如今床上的讨价还价。
那滴眼泪终于落了下来。
得益于房间的灯光,他清楚地看见那滴眼泪是如何滚落,如何顺着细腻的肌肤慢慢滑下,最终滑到唇角晕开润了唇色。
男人看着那张发白的脸蛋无可奈何地靠近,张嘴含上来时,只觉小腹倏地一紧,忍不住低喘出声。
进入温热的口腔,蹭到软滑的舌尖,快感成倍涌来,几乎要湮灭理智。夏夏被迫仰着头,艰难地含着他的东西。
不用问也知道她是头回做这事,含进去了不知道怎么办,那噙着泪无措的模样可怜极了,可怜得激起了男人蹂躏的欲望。
夏夏嘴里塞得太满,连咽口水都艰难,津液从唇边流下,下颌都僵硬了。周寅坤只得捏住她的下巴先撤出来。
“咳咳咳!”她立刻咳个不住,唇上湿润,看着诱人。
真是什么都得现教。
“周夏夏。”周寅坤抬起她的脸,“张嘴,舌头伸出来。”
男人语气不容拒绝,捏在她脸上的手也挣脱不开,夏夏伸出了一点舌尖。
“……”周寅坤闭了闭眼。
这种理解能力考得上大学就怪了。
“再伸。”
她又伸出一点,那模样像极了小兔伸舌头。男人盯着看了两秒,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,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柔和了些:“就像你舔雪糕那样,从下到上,舌头要一直动。可以吸,但不能咬,所以牙齿收回去,听明白没有?”
说完他拍拍她的头,“再来。”
女孩闭着眼睛,不让眼泪流出来,她一声不吭地再次含上他,舌头像他说的那样轻轻舔弄,吮吸。
阵阵酥痒袭上后脊,男人不禁仰头喘着粗气。她做得仍旧生涩,而且只含住了前面,像舔雪糕那样舔了两下,居然让他差点没绷住。
周寅坤低头,看见她脸颊鼓起,柔软的舌头在下唇边若隐若现,勾得他不受控制地摸到她的后脑,下身狠狠往前一送,直接到了咽口。
胯间的人儿惊恐地睁眼,唔唔地摇头却无济于事。这一下爽得周寅坤后脊发麻,再没什么耐心等她彻底学会,直接一把将人拉起来压到了床上,润滑液悉数挤到性器上,他屈起她一条腿,顶开细缝插了进去。
伴着润滑液插进去,黏腻的声音暧昧极了。
夏夏侧趴在床上,紧紧攥着床单,咬住枕头一角。她清楚地感觉到身体某处被越撑越开,还在不断往里,不知道究竟要进到什么程度。
有了之前的扩张和润滑,这次的感觉不像第一次时那般痛到以为全身撕裂,比起疼,更多的是撑涨。就像将手臂强行塞入小了好几个号的套子,每动一下,都感觉套子会被撑得崩裂。
精神紧张,下面就会收缩,夹得男人又疼又爽,不由俯下身去亲在她肩上,“放松,太紧了。”
她缩在他身下娇小一团,周寅坤嗅着她身上的香味,手臂伸到她小腹下面轻抚摩挲,身下的人儿当即瑟缩了下,快感立刻袭来。
身体舒服了,刚生出的怒气又消了点。周寅坤一点点吻着她的后背,“这次怎么样?”
然身下没有回应。
他看见夏夏红红的耳朵,以为她又在害臊,摸着她小腹的大手往上,握住了她胸前嫩乳。那里不大,却很饱满,不穿内衣也挺立着,指腹微微揉搓,粉红的乳珠很快就颤栗起来。
男人听见她的喘息,低笑了声,亲上她的后颈,一下撞进最深处。
“啊……”这一下实在太深,夏夏忍不住叫出来,带着点哭腔和颤抖,宛如一剂春药倒在男人心头,他掰过她的脸吻住她的唇,下面一下比一下重地冲撞起来。
上面唇舌纠缠,下面上百次的抽插带出细密的白沫,大汩汁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腿心流到床上,湿了大片。
少女甬道内里暖热柔软,越往里便越窄小紧致,内壁像长了无数张嘴一样吸附着他,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慰让男人欲罢不能,他宝贝似的抱着她,两具汗涔涔的身体紧密相贴。
正在情欲快感最浓时,周寅坤尝到了咸味。他皱眉停下,离开她的唇,拨开头发,看见一张满脸泪痕的脸蛋。
再看枕头,湿了整整一角。
这得是一直哭,才能浸湿到这种程度。也就是说,刚才问她她没答话是在哭,吻她不回应也是在哭,就连紧密交缠时,快感冲袭到他都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,她不仅没享受,依旧在偷偷地哭。
搞了半天,是他一个人沉浸其中。
火热的欲望,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“周夏夏。”他声音还透着一时难以消退的沙哑,“叫你舔一次你至于委屈成这样?”
眼看着他又要发火,夏夏红着眼睛,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哭什么?说。”
夏夏的手其实还能触碰到那枚没有开封的避孕套,可是,她说了又有什么用?如果把话题绕回去,不知他又要提出什么要求来刁难她。
她开口,语气哽咽:“对不起。”
男人现在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,心情差到极点,而此时身下的女孩自己擦了眼泪,低声跟他说:“继续吧。”
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字,都是他要的那种妥协和顺从。
但不知为什么,拳头越攥越紧,火愈来愈旺。
沉默两秒,他直接把人翻过来,扯过枕头垫在她身下,猛地整根顶入。小腹深处立刻传来一阵酸软,夏夏不住地颤抖。而周寅坤不再吻她,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直至汩汩白浊射到她身体深处,女孩阵阵痉挛,他才终于撤出来,把被子往她身上一掀,起身去了浴室。
出来时,周寅坤往床上看了眼,床上的人儿已经昏睡过去了。被子下露出两条白皙的小腿,隔着被子都知道她是蜷着身体睡在那里。
做一次也能这样,营养师白请了。
男人走到床边,刚想掀开被子,骤然看见枕头上的大片湿渍,他不耐烦地皱眉,直接转身啪地关灯走人。
更新于 2024-02-09 17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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