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椿瞪着圆圆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邬羲和,接下来的话根本就不是她想说的,就像有人控制她身体把话说完。
幼椿扣着手心,指甲戳着掌心的疼痛都没办法夺回身体的主控权。幼椿努力的挣脱这种感觉太糟糕了,要是以第三视角看也就罢了,偏偏眼珠子能乱动身体。
“我们都成亲了,你不能放过他吗?他,他本来就是被牵扯进来,对你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的啊。”
“说完了吗?”
“羲和……”幼椿脸色变得煞白,“我都回来了,你要是觉得我还会走你可以对我下咒下誓,为什么要去牵扯旁人?杨依都怀孕了,好歹也是我们师妹啊,你……”
“你走或不走,真的能由我说了算吗?若是我能留得住你,我何必去杀昶燮一次又一次。”
一次又一次?
这句话如同一条蠕动的虫子钻进了幼椿脑子,蚕食她的神经,疼得泪水一下子流出,口腔呼吸困难,虚汗直冒,直挺挺的要跪下来的时候,邬羲和揽住了她。
她想起来了,每次都是昶燮出于不同原因把他杀了,邬羲和又杀了昶燮,如同魔咒。不同的选择会导致不同的走向,所以破除循环的方法是昶燮杀了她,又不能让邬羲和杀昶燮?可是这种循环模式根本没有尽头,
邬羲和瞳色逐渐被金色渲染,他皱了皱眉,“啧。”手贴着背后传输着灵气渡给她,让幼椿舒缓下来。
“你啧我?”
搂着她的腰,一点点收回,往自己怀里带。把幼椿完全搂到自己怀里深深呼吸幼椿身上的香味,“不是啧你,地宫错位。刚刚被影响了。”
“刚刚是地宫时候的你?”
邬羲和沉默了一下,显然不想让幼椿知道,短时间内却找不到说辞。
可是邬羲和没想到他的沉默让本来还行的氛围降到了冰点。
幼椿想深呼吸来平复心情,她生气更多,又头疼的厉害只能赖在邬羲和怀里,人的本性是变不了的。自己真的和笑话一样以为他是个好人。
“椿?”
“别叫我。”
邬羲和被凶了一句,噎着话不敢再说什么。从结果来说,他理亏。金色的瞳想被墨汁侵染金的不纯粹了,更像是黑色瞳孔里渗透出金色的液体。
“你要我怎么去面对我以为我们是彼此喜欢。结果是想杀了我的人?”
“最初我并不认识你,想要摆脱自己死劫也是人之常情吧?”
“对,人之常情。那你能换位思考,知道真相的我,并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的人之常情吗?”幼椿不给邬羲和回答的时间,“而且邬羲和,我并不觉得你是真的喜欢。你对我新奇是因为我占了我来自世界的便宜,我们那边但凡是谁来,对你来说都是新奇。”
“可不是每个人都会善良的,难不成椿还要说你们那边每个人都很善良?不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你说沾了光,恕我不能苟同。在有趣的世界也会有无趣之人,再无聊的世界也会出现风趣的人。”
“在栖霞镇的时候,你就想杀了我对吧?”幼椿咬着下唇,系统没出现她要知道昶燮在哪还得套邬羲和的话,至于感情的事情她不想纠结了,“我之所以知道焘奡过去的事情,也是因为和我有关系的对吗?”
“我当初是想借用焘奡,所以故意用幼家的先辈捏你的脸,让焘奡对你产生执念,但是我没有想过我会喜欢你。焘奡可以留下你,昶燮可以带你走,这些我本可以袖手旁观的。”邬羲和见她避而不谈感情的事情,是真的想划清界限。即使解释又绕回去,“椿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“所以那时候我动手捅你的那刀,你不计较是自知理亏。”幼椿是维持着怀里的动作像是最后在留念,只要一想到对方一步步别有目的接近是为了杀掉自己,巨大的委屈是靠深呼吸都没有办法平复下来,“可是邬羲和有些东西是没办法互相抵消的。我介意啊,我就是如鲠在喉啊!”
就像当初在地宫那时候她还不知情,邬羲和闹了会变扭还和她好,她天真的以为邬羲和情根深种,现在她只觉得恶心。
邬羲和沉默,她没有离开他的怀抱,可邬羲和也不能确定是她对自己还有留恋,还是……邬羲和眼神落在被拽的皱巴巴的衣领上,大红的颜色刺的眼睛疼。
他闭上了眼。
邬羲和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,她只是没有力气。
倘若他没有喜欢幼椿,只觉得她无非就是芸芸众生给他渡劫的一个,勉强算得上的生灵?他不否认生灵。就像那些人族,在碾死蝼蚁时,有多少人会想起那也是一条命。
如果他没有喜欢幼椿,他只会嗤笑,区区蝼蚁也想反抗?就像那些人族,给自己治病时,有多少人会在意万物的命,他们不也是把那些生灵屠杀给自己延续寿命。不怀揣着能给我治病是你的荣幸已经属实有良知了。
万物皆有灵。
他之前做的事情,和他讨厌的人族毫无区别。
没有人争得过天,再努力也是徒劳。
让你见识到一点曦光,最后再全部摧毁。
这就是天命。
“我要做什么才能祈求得到你的原谅?”
“我很想说你也去死一死,可这也是气话。你真的去死我也会难受,邬羲和,我现在短时间没有办法接受。”
睁开的瞳仁金色和黑色在互相侵蚀对方的颜色,邬羲和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发旋上,以前计较她喊师弟,计较她不喜欢喊名字。现在却觉得叫师弟也没什么不好的。攥紧的拳松松握握,想要开口的话在下一秒卡在喉间。堵住的话只是因看见了幼椿的表情。
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蓄满了泪水,眼眶和鼻尖像是被冻红了一样,喑哑的嗓音带着恳求,“邬羲和,我想回家。”
黑色温柔的瞳,怜惜消磨殆尽,柔软的心一瞬间坚硬,金色终于把黑色吞噬完了,“椿,唯有这点我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你明明之前答应的……”
“之前是之前,椿不是回去过了吗?”
幼椿心紧了一下,泪水凝住,眼眶承载不住,划过脸庞,表情僵住,“你这是言而无信,偷换概念!”
“待在我身边不好吗?”邬羲和抬着手,抹去幼椿的泪,“椿执意想回家,那索性也不必求得椿的原谅了。反正……”
“……椿怎么样都不会原谅我的。”
邬羲和低沉的笑了一声,闷闷的声音是从胸腔震动产生一般,幼椿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,那是一种身体本能察觉到危险的反应,巨大惶恐让她没有恢复过来的身体想要逃离开,下一刻手臂被拽着。
是在她面前从未展露出的阴鸷,从来都是被很好善意伪装出来的面具被他亲手撕毁,毫不掩饰的恶意,让幼椿意识到邬羲和,这才是真实的他。给她看的小说是为了欺骗她,人只要一旦先入为主其观念是不可能轻易被扭转的。
天旋地转红色的晕了眼,柔软的被褥也没有减轻被甩到床上的疼痛。压下的脸,幼椿害怕的别过脸,唇擦过脸颊,亲吻落到了耳垂。
娇躯习惯性的颤栗,酥麻感席卷,敏感的听见他呼吸声就能沁出蜜液,手腕推了推推不动,嗓音染上了哭腔,“邬羲和……你是在折辱我。”
“怎么会是折辱呢?椿嘴里的话,都开始变得伤人了。”邬羲和把头盖扯过塞入了幼椿嘴里。
头盖的刺绣里是镶嵌着珍珠灵石等珠宝,邬羲和用大部分的软布料包裹住了搅着她口腔,听她呜咽声在他身下挣扎不了,邬羲和莫名更兴奋了,白嫩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椿虽然不想做,但是衣服都被自己蹭得全部松开了哦。”
婚服因挣扎已经凌乱不堪,屈辱的表情反而使得邬羲和解开衣服的动作更快,分开的腿被架在他腰的两侧,邬羲和在她耳边说完了这句话就张口含入色如羊脂玉般的耳垂,细细吮吸,手挑开了衣襟,兜不住的绵软被细绳子抽开一下子就像兔子蹦了出来,两团大奶颤颤巍巍,露出她白皙曼妙的玉体。
细腻的肌肤在手下的抚摸,他将手十指张开张到最大,手指缝中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奶肉,已经溢出来了,大拇指按压着翘翘声声生生立起的乳尖打圈,剩下指腹抓揉,体会幼椿的颤栗,改为完全拢住整个两团白嫩软滑的奶肉,用力箍住底端,让上面的奶头和周围的一圈奶肉涨了出来,刚才的搓揉玩弄,已经让奶头涨大了一圈,粉嫩艳红。火热的舌头一伸,直接舔了上去,卷进嘴里,吸得啧啧作响。舔着面团般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,咬吮吸还不够,非要嘬出一个个红色的印子。濡湿炙热的唇舌间,他的唾液,把奶头和周围的奶肉舔得湿润又晶莹,染的亮晶晶,泛着淫靡的光泽。
幼椿乳尖微微的撕咬还带来酥麻的痛感,奶尖儿已经被咬的红肿了起来,巍巍的在白花花的乳上挂着。
邬羲和埋着的胸口,将浑圆的乳肉挤压另一边的乳高高翘起方便他进行玩弄,而另一边的乳就落入他的口中,吸吮个不停。
手搓揉的力度加上口中的吮吸让幼椿痛苦不堪又充满欢愉,前者是精神上后者是肉体方面。她呻吟的呜咽出声,同时张大了嘴巴,布帛包着的宝石珍珠刮蹭着口腔软壁,不停肆虐着,扫荡着,搅弄着她嘴里的嫩肉,吞咽不及的口水,布料已经全部湿透了,似乎无法承载更多的不断从嘴角淫靡的溢出。
痒意和酥麻交织的感觉从奶子传遍了全身,尤其是下半身那个尴尬的地方。
每吸一下她的乳头,她的小甜豆就会颤抖一下,而那口水汪汪的花穴也会渗出透明的液体,将亵裤打湿了个透。
精神上的厌恶,使得她身体想要避开,脖子像天鹅一般仰起,弯的不停的向后仰,好像不能维持正常的姿势了。腰也拱起想要避免一切的接触。
只是她的嫌弃,在邬羲和身下看起来实在是像在迫不及待把胸送给邬羲和玩弄。
邬羲和抬着充满欲色的眼,轻笑了一声,不再用嘴唇对着乳做些什么,她的耳朵被霸道被卷入他唇舌中,反复的吮吸,甚至改成了双手,略带无情地攀上了她的酥胸,把浑圆的大奶子像两个面团一样来回揉捏。耳垂上湿润的痕迹,是在寓示着男人正在对她做什么事情,“椿那么快就想要了?”
他的手不只笼罩着奶肉,旋转角度的搓揉,而且还让最敏感的乳尖夹杂在他的食指和无名指的指缝间。用力狠狠的夹住抬起,猛的往上一拉,同时手完全拢住,增大了拢住的压力,幼椿控制不住,呜咽声让整个腿用力夹住了邬羲和的腰。
她的乳尖已经被玩的红肿,他还要像被鹰隼的爪子抓住一样,想要更多的渴望从她的嘴巴,奶子还有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。幼椿狂乱着摇摆着头,想要脱离邬羲和,用尽最后一点力气,挤压着胸腔中的空气,也没能用舌头把口中塞着的头盖顶出来,他塞得实在太深了。
更新于 2023-12-31 18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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