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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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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于 2024-07-30 22: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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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围的人群不由吹起了口哨,还有同样擅长舞蹈的美女入了场,和他斗起了舞!
    方经理从跳舞的人群中走出来,回到酒吧里坐下,心塞塞地喝了一口卡瓦酒,一边酸溜溜地对助理嘉嘉说:“我就不该拉他来,风头都被这家伙出尽了!妹子们一个个眼睛都盯着他!”
    嘉嘉好笑地跟他碰了个杯,“烽哥最近心情不好,你不就是故意带他出来调整调整心情的么?还计较那么多?”
    隔着人群,方经理看向那个看上去确实放松了不少的人影,叹了口气,“你说这叫什么事儿?禁赛两个月,夏季赛首发都赶不上了!那些家伙十几个人围堵你烽哥一个,你烽哥还手自保怎么了?你看看网上那群黑子怎么说他的?大家选手滚出电竞圈、为国丢脸、电竞武僧……md有他们什么事儿!阿烽带领团队为咱国拿下第一个世界赛冠军的时候他们还没出生呢!”
    提起这个,嘉嘉面上同样是气愤和惋惜,他在俱乐部给大家当助理的时间短,半年都不到,但却知道越明烽不论是作为队长,还是作为一名电竞选手,都是合格的。
    当然,脾气不算。
    可大概是树大招风吧,烽哥第一年带队就势如黑马,在众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直接杀进世界赛拿了一个冠军,一战成名,各类投资、代言蜂拥而上的同时,也有不少人盯着他,就等他翻车。
    就如这次的打架事件,明明烽哥只是自保,却仍旧被牵连进去,禁赛两个月,注定要错过夏季赛和赛季赛初期的澳洲邀请赛。
    而那支指使人来找麻烦的队伍,却只是推出了一个替补队员来做替罪羊,禁赛五年和罚款2万美金。
    事关职业选手的言行偏差,官方发了公告,并且为了和-谐,禁止他们再多在这件事情上带节奏。
    为什么惩罚这么轻呢?
    因为你烽哥太强了,一个人单挑了十七个,只受了点皮外伤,流了点血,背上缝了几针。
    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。在受害者没有收到真实伤害的情况下,加害者的行为仿佛就可以被轻判,乃至被放过、被原谅。
    你说气不气?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    你说气不气?
    第6章 相遇(之前漏发了这章)
    不过再怎么气也改变不了现实。作为电竞选手,同时也是偶像,既然参与到了打架中,不立个典型是不行的。
    但是对于越明烽来说,缺席了夏季赛首发和澳洲邀请赛,始终是个遗憾。
    方经理把越明烽从那旮旯里挖了出来,又一路看着越明烽成长起来,几乎将越明烽视作半个弟弟,平日里压榨归压榨,心里还是很关心他的。
    这不,找机会就带人出来散散心了,别的队友哪有这个待遇。
    当然,挣小钱钱也是关键,嘿嘿……
    越明烽跳了一会儿就回来卡座了,周围的人群还遗憾了一下,来找他要联系方式或是暗示性对话的全被他拒绝了。
    他往椅子上一座,修长有力的手抬起嘉嘉刚给他满上的杯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,姿态潇洒得很,简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荷尔蒙。
    方经理翻着白眼说他到处招蜂惹蝶,被他斜着眼怼了回来,“你要不服,也去招一个啊!哎!好好招一个,回头我给嫂子汇报汇报你的战绩!”
    气得方经理想打人。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正准备走的时候,又有姑娘来邀请越明烽去篝火边跳舞,越明烽许是喝得有点多了,又或许是离开了国内那令人窒息的范围之后放松了下来,这次就没再拒绝,让方经理他们先回去,他一个人再玩一会儿就回去。
    方经理老妈子心态有些担心他,被嘉嘉劝着走了。
    算了算了,崽崽终究是要长大的。
    更何况这不是一只小猫崽,而是一只狼崽子。
    越明烽的再次加入让篝火边的氛围更加炽热,乐手们敲起鼓,弹起吉他,酒吧美丽的老板娘乘着海风一曲高歌,赢得无数掌声。
    气氛正好时,越明烽离开了人群。
    看了眼时间,hela还有半小时左右就到夜里12点了。
    他远离了酒吧,把鞋子提在手上,沿着海滩边往一个方向走,浅浅的海浪时不时扑上他的脚,水里有海的腥气,却也有着别的地方找不到的温柔与包容。
    他沿着沙滩边缘走了半个多小时,已经远离了人烟,四下里一点人影都不见,只能远远望见一些灯光和房屋的影子。
    月光还算亮,不用打手机灯光,他难得地什么都没有想,吻到脸上的是海风,浸入耳中的是海浪的声音,正好不知何处的钟声敲响,印度神庙里的唱诵声隐隐约约传来,和墨蓝的夜空,和点缀的星子,和半只月亮交缠在一起,有一种涤荡灵魂的感觉。
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他听到了一阵哭声。
    那大概是属于一个男孩子的哭声,从前方遥遥传来,他本打算回去了,却在那时候莫名其妙的善心发作,决定还是上去瞧瞧,如果没什么问题再走。
    从某方面来说,小烽哥也是典型的面冷心热了。
    闻着哭声往前走,越往前走,那哭声越发清晰,也就越发惨烈。
    越明烽忍不住想:这得是所有玩具都被爹妈拿去送人了才能哭得这么惨吧?
    再走近一些,那个哭着的人影终于清晰了。
    和他想象中十一二岁的小孩子不同,他目测了一下,对方大概有一米七多一些吧,穿着个小外套,背着一个小背包,垂着头,正慢慢地往前走着,一边走一边干嚎,肩膀一耸一耸地哭着,走两步抹一下眼泪,哭得是十分的委屈了,节奏也拿捏得十分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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