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明年我成亲了之后,家里50亩地都是我的了,一家人等着吃饭,我得种地赚钱。”她语带期盼,侧眼看着柳随云,慢慢悠悠的说着。
50亩地算什么,整个宿州都是他的领地。
“不妨告诉你,我是宿州的郡王柳随云,50亩算什么,你跟我回府内,我赠与你良田500亩。”他平常从不把金银之物挂在嘴边,也最恨京城中赠他重金的贵女,现在却眼巴巴的送地给她。
“我不要,我自己有地。”洛水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。
有系统在,任何投机取巧都不行。
“那你喜欢什么,金银首饰?绫罗衣裳?”
柳随云与她相住几个月,哪里不知道她心思简单,不爱身外之物,只是此时恨不得她贪财爱美有所求。
这样她就能留在他身边。
“随云。”
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他藏在发丝里的耳朵发烫。
“我想回家。”
洛水瑶面色为难,还是继续求他。
回什么家,不许回,他听不下去,猛地吻住眼前人的嘴巴,分别这几个月他日日所思所想,都融化在这个吻里。
他不让眼前人闪躲,一边舔一边吻,从上唇吸到下唇,然后从躲躲闪闪的唇间吸吮出甜蜜的汁液。
房间走进几个侍从,他们步伐轻巧,都垂下头端着装着食物的盘子,不敢多看一眼。
洛水瑶被他掐着下巴,躲避不及,余光中看到有人来了,连忙推拒。
“嗯…有人…放…放开。”
柳随云瞥了一眼,毫不在意,手上的力道不减,才尝到一点甜头,怎么舍得放开,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,如果金钱留不下她,说不定他的床上功夫可以。
来找她之前他曾经晚晚转辗反侧,想着回来一定要将她关起来打骂,真关了却一点都舍不得,只是发烧了他就急得心火干煎,堂堂郡王却被个乡下女人拿捏,身为皇子的自尊和求爱的卑微互相博弈,他可以不来,到时候她开开心心和被人成亲,光想想就妒火中烧。
却有意无意将他被人救了这件事淡忘。
他额头贴近洛水瑶的侧脸若有似无的触碰,“你饿了吗?”玉软花柔的一张脸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喘,声音带着色气,十分勾人。
洛水瑶心里质疑所谓郡王,可能是在吹牛,这行为举止实在过于魅惑。
“饿了,饿了。”她点头如捣,偏头躲过他凑过来的唇舌,周身被他熏的甜香缠绕得透不过气来。
“那好吧,我喂你。”
想起之前被她喂食的经历,他有了兴趣。
从食盘拿起一碗粥,端在他修长的手里,那碗不过掌心大小,他曲起手指舀了一勺凑到她嘴边,那被他舔到轻微肿胀的唇颤巍巍地张开,含住了半勺粥,粉粉的舌尖弹出来,粥体黏稠挂在嘴角,她只能边吞咽边舔了下上唇。
只是一碗鸡蓉粥,看得他口干舌燥。
粥还没喝完,门外却传来吵闹声,柳随云听了脸色一变。
“你在床上休息。”抛下一句,就带着侍从打开门出去了,不一会儿外面声音没了。
他又走进来,脸色阴沉,美艳的眼睛闪烁着妒火。
“你那未婚夫倒有几分本事,能说动长姐来找你,只是这京城的官哪儿管的上地方的郡王呢。”他尤其嫉妒那个未婚夫李佑,杵在那里像个木桩子,长得五大叁粗的不像个男人,粗鲁至极,哪儿配得上瑶儿。
“是李家的人来了?”
洛水瑶倒是不在乎他的阴阳怪气,李家能找来,说明她离家并不远,这是好事。
她不想说出自己救过李侍嫏的事,她不是携恩望报之人。
“随云,你放我回家吧,我家大米才被人偷了,再耽搁下去,要误了大事。”她从床上站起来,几步走到柳随云跟前,试图讲道理。
顺便就把牛四喜的事说了,以及村里现在的惨状。
他管那些屁民去死啦,天家的人,有一个算一个,哪怕是地位低的男子,从来没有一个人在乎百姓的死活。
但他看着眼前人执着的样子,那些话就说不出口,眼神忽而落到她的发尾,长发披散,发尾并不整齐,有一小节被火燎地卷曲,虽然割掉了但还有印记。
她很在乎。
他心口有点堵,说不出拒绝的话,但是也不想答应。
看着他有点意动,洛水瑶难得主动上前,踮起脚,贴了他下巴一下,然后轻声哀求。
“求求你了,随云。”
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,这会柳随云倒是脸红得发紫,粉光脂艳地看着像是要窒息了,他心跳如同擂鼓,咚咚咚在耳边回响。
“你不要以为哄哄我就行了。”他双眼又清又亮,语气恶狠狠,声音却很小,桃花眼潋滟生姿,左右乱飘,完全不敢看她。
“随云,你答应我吧。”见他受用,洛水瑶将身体贴近,双手环住他的腰,轻轻抱住他,力气很小,像是怕惊动一朵云。
柳随云浑身一震,答应的话就要说出口,猛然清醒了,推开她一转身跑出门外。
他跑得太快了,洛水瑶还没反应过来,等她去追,那门又反锁上了。
追不了只得作罢,洛水瑶躺在床上,等待着今晚的系统惩罚,这几日被柳随云关着,前几日的随机惩罚是15分钟挠痒之类的,忍忍就过了,今天不知道是什么。
等到她迷迷糊糊快睡着时,周身却似雷击一般猛的抽搐一下,脑海系统提醒:电击15分钟,每次持续2秒。
电流从太阳穴穿过,从额头前部穿透脑骨,顺着皮肤浸透内脏,系统控制的电流在人体接受的边缘上下波动,她身体瞬间痉挛,四肢弹起,肌肉抽搐变形从床上滚落下来。
每次电流穿过,会停了一段时间,洛水瑶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一寸寸麻痹,小腿和后颈的肌肉是如何收缩、颤动,心脏起搏是如此用力,她甚至能听到自己泵血的声音,皮肤被密密麻麻的针扎透,麻痹缓解后的痒从脚心往上爬,她想挠一挠,但浑身无法动弹,心脏跳得越来越快,甚至长出手脚要从胸腔中一跃而出。
门被推开,一个身影潜进来。
“瑶儿,你怎么了?”来人正是严守词。
他温和的面容第一次龟裂,地上不自然抽搐的身体不动了,女人七窍流血,安静地躺着,男人立马俯下身抱起她,伸出手指探测鼻息,还好,气息稳定。
又从玄色的夜行衣中探出手指给她摸脉,奇怪,毒已经解了,为何脉象如此紊乱。
洛水瑶双眼失神,无法答话,她被劈懵了。
她能看到严先生的脸,却无法张嘴说话。对方轻柔擦去她脸上的血迹,手指有以下没一下地摸着她苍白的唇。
“我带你回家,瑶儿。”
更新于 2024-08-18 20:44
A+
A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