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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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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于 2024-08-15 01:5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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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不过片刻,影就把人带过来了。
    靳殇冗挥了挥手,影就准备退下了。
    临走前顿了一下,“主上,负责给他清晰的人说,他脖子上一直挂着个玉佩,上面刻着阎阙,应该是他的名字。”
    “朕知道了。下去吧。”
    靳殇冗用手撑着下巴,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正恨不得要咬自己的人。
    洗干净了的人还是能看的,颇有些狼的影子。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    那人没动,靳殇冗知道他听的懂。
    “朕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。”
    阎阙咬了咬牙,喉咙里是类似于狼类的低吼,眸中满是戾气,锐利的像把刀,却也往前走了一步。
    靳殇冗笑了起来,其中的愉悦显而易见。
    难得呀,得了个称心的玩物。
    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个人,阎阙立马转移了视线。
    雪知微微蹙了蹙眉,并不大明显。
    靳殇冗抬了抬眼,似是有些意外,“国师大人找我有事?”
    “他是谁?”
    “国师大人,逾矩了。”靳殇冗懒洋洋的开口,却也清晰的露出了不喜。
    他黑眸轻瞥,视线落在了雪知身上,似是想看出来些什么。
    雪知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,却也不能多说些什么,“余封又中毒了,这次的毒我解不了,但是他也不会死。”
    雪知并不怎么通药理,去看余封也只是暂时护住他的心脉,不让毒素扩散,之前也能帮他解了毒,只是这一次,似乎格外的凶险。
    “行,我稍后过去看看他。”
    雪知又瞥了一眼商阙,没说什么就走了。
    靳殇冗也没留他。
    狼族里长大的孩子,不通人性,一颗心便是难得的玲珑。
    比起人呐,要简单的多,也好的多。
    谢翎南从皇宫离开后就直接去了丞相府。
    祈临渊脸上的笑意真的维持不住了,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说,皇帝让我做起居郎了。”
    谢翎南大声回他,这才几天不见,他这表哥的耳朵怎么就有毛病了呢?
    “你进宫之前和我说的什么?”
    第二十六章
    “绝对不做官。”
    谢翎南都不用想,记的清清楚楚的。
    祈临渊差点把手里的珠子捏碎,他皮笑肉不笑的继续往下问,“现在呢?”
    “他离我那么近,我怎么好意思拒绝?不是我说,你怎么不早告诉我,那位长的那么好看,要不然我用得着往外地跑那么多年......”
    “什么东西?”
    祈临渊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,他听见了些什么东西?
    谢翎南白了他一眼,“圣上啊。”
    嘚,又是一个被靳殇冗那张脸骗了的人。
    祈临渊整个人都快烦死了。
    “他怎么会离你那么近?”
    祈临渊眯了眯眼,他不由得想起了前几天靳殇冗猛然凑近的场景,他那张脸,确实比较出众。
    但是这个人吧,就不怎么行,好歹他也是缠了他那么多天,靳殇冗才离他近了些,怎么他这个表弟一进宫,他就直接省了那么多步骤?
    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不过他长的是真好看呐。”
    “谢翎南,人还是得学会收敛。”
    祈临渊语气里带着笑意和明显的威胁。
    谢翎南起身理了理衣服,然后马不停蹄的就跑了。
    祈临渊轻啧了声,这么多年了,他怎么就没把谢翎南看脸这个毛病掰过来呢?
    还有靳殇冗,他就不能学学别人,好歹是个皇帝,不好美色怎么行。
    商沉传来消息,再有三日就回来了,靳殇冗将信纸丢在了一旁,起身去看看余封。
    余封住的地方有雪知放的一个稀奇古怪的物件,可以使余封在的院子常年冷如寒冬。
    守在一旁的人见他来了之后呼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,靳殇冗挥了挥手让人散了去。
    余封坐直了身子看他。
    他脸上并没有多少病态,却也白的有些憔悴,清清冷冷的病弱公子,却又是他自己作出来的。
    “又准备干什么?”
    余封勾了勾唇,“陛下怎么那么无情,我明明都已经毒入肺脏了,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了。”
    靳殇冗蹙了蹙眉,“余封!”
    “知道了,只是喝了点奇奇怪怪的东西,死不了。”
    国师大人心若明镜,却也映不出人心复杂,自然看不懂他为何病的这般厉害。
    余封轻笑,却还是忍不住咳了起来,他拿起帕子将咳出的血迹擦了去,“商沉快回来了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听说他要带回来个人给你做侍君?”
    “你消息倒是灵通。”
    “就不怕我把人毒死?”
    “毒死也没什么,左不过是个北蛮,荡平了也没什么。”
    靳殇冗神色自然,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。
    余封没有说话,抬眸打量着他,他不问政事,却也知道靳殇冗在政事上的成就,如今的大虞内治稳定,外界又没有可以成为对手的人,经济发展也是蒸蒸日上,民生也在往更好的地方走,靳殇冗登基以后也做了不少改革,他是天生的帝王,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。
    只是靳殇冗并不在意这些,人人相传的暴君,却没人想过他暴君的名号是怎么来的,好像大家都是这么人为的,并不觉得那里有些不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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